“我要怎麼說你們才相信,我是真的沒有下毒,至於他們為什麼會喝了我的咖啡就被毒死了,我怎麼知道。”
咖啡館的一切事宜她都交給朱英去打理了,而朱英又因為訂婚的事不在店裏,管事的就隻有於娜一個人。
什麼時候被人鑽了空子也不一定知道啊。
談了這麼久,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問出來,說實話是挺氣人的。
兩個審訊員對視一眼沒辦法隻好先出去了。
這時候蔣興海從門外走了進來,他聽說了林夢咖啡館出事了,本來身為局長他不用天天在這裏守著的,可放今天接到周逸辰的電話時,嚇得立馬從床上滾了下來。
“林夢人呢?”蔣興海一進門便問道。
“在審訊室裏。”老馬隨口就回答道。
蔣興海聞言,就往審訊室走去,一進門就看到林夢一臉愁容的坐在那裏,見他進來,才開口叫了一聲蔣叔叔。
“到底怎麼回事?”蔣興海初次聽聞咖啡館裏有毒,而且還被毒死了人,他著急的快馬加鞭趕了過來。
“蔣叔叔,他們說在咖啡豆裏發現了砒霜,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咖啡店從開業到現在,我都沒怎麼管,我哪裏知道嘛。”
“還有說我們下毒,那些員工我相信他們不會做那種事的。”
說起來她也挺失職的,自己的店從不操心,一切都交給別人去管理,朱英她是信得過,但不代表其他人她也相信的過啊。
“你別急,我再去問問究竟是怎麼回事。”蔣興海出去了,審訊室裏又隻剩下林夢一人。
來到外麵,蔣興海走到老馬麵前詢問事情的經過,並且總結蕭騰的話說,隻是在咖啡豆裏發現了少量的砒霜,可是也足以害死人了。
“其他人呢?審問了沒有?”蔣興海問道。
“二號審訊室裏還有一個叫於娜的……”老馬話還沒說完,蔣興海徑直就走了過去。
“如何了?”他推開門問道。
“警官,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我真的沒有下毒。”於娜也真是倒黴,被提拔上來當店長才幾天就發生了這種事。
說她時運不濟,命途多舛好嗎?
“你最近遇到過什麼可疑的人沒有?或者說你的那些員工都是你信得過的?昨晚你是幾點離開的?”蔣興海一連問出三個問題不帶喘口氣的。
聞言,於娜歪著頭想了想,最後說道,“昨晚我是最後一個離開的,如果他們要做手腳的話,我自然能知道,而且我也相信他們不會那麼做,至於可疑的人……好像……沒有。”
聞言,蔣興海失落的轉身就要走。
“對了,我想起來昨天有一件事應該會和下毒有關!”於娜突然說到。
“什麼事?”蔣興海連忙問道。
隨後於娜就把昨天遇到周瓊的事說了一遍,並且也說了她就是故意找茬最後勒索了一萬塊錢走了。
這看似就是一起敲詐勒索的案件,可蔣興海聽著怎麼感覺那敲詐於娜的人好像是故意而為的。
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知道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不?”蔣興海問道,他總覺得那個女人可能和這件事有關。
於娜失望的搖搖頭,“不知道。”她一個服務人員哪裏有資格知道客人叫什麼名字啊。
現在線索又斷了,蔣興海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周逸辰在家裏等的著急,心裏就跟麻繩一樣亂,隻好自己開車來了警察局。
“蔣叔叔!”剛一進來,就看到蔣興海從審訊室裏出來,他忙走了過去。
蔣興海抬起頭見是周逸辰忙迎了過去,隨後搖搖頭把情況和他說了,“這種情況對她一點也不利,唯一的辦法現在就是去和那些家屬商量一下,能不能私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如果他們願意,多賠點錢都是願意的。
聞言,周逸辰點點頭隻好這麼辦了。
蔣興海和周逸辰來到醫院,那些家屬聽聞這個男人就是林夢的丈夫,頓時就怒瞪著雙眼,表示不想跟殺人犯的親人說話。
這個情況,周逸辰在路上就預料到了,所以此時他沒有生氣,以一個道歉者的身份說道,“我知道這件事對你們的打擊太嚴重,我們願意賠。”
這些家屬的親人都還算幸運,發現的及時送來醫院又剛剛好,所以隻是輕微的中毒,但他是必須賠的。
那些家屬聞言,互相對視了一眼,突然有一個女人站出來衝著周逸辰怒吼道,“賠?你賠的起嗎?你看我兒子都被你們害成什麼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