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白紗鬥笠的安予諾沒有了周圍人的過分關注順利抵達了安淳寺。
在門口,他並沒有看到衛允晴描述的那些瘋狂女粉,心裏一邊罵衛允晴是個騙子,一邊推門準備往裏進。
他的手剛貼到門上,不知從哪冒出來十幾個手持柳條的姑娘。
粉頭手中的柳條直指安予諾的白紗鬥笠,“你是誰?誰派你來的?安淳寺可不是想進就能進的!摘下你的鬥笠,我們要確認你不是黑名單上的人!”
“嘖,麻煩!”
安予諾沒多廢話,順手摘掉了鬥笠,心想隻要確定他不是衛允晴不就能進去了。
在場眾女頓時傻了眼,也被這鬥笠下的傾城美貌閃瞎了眼,眾女紛紛丟掉手上的柳條,眼珠子恨不得都黏到安予諾身上。
粉頭嬌羞道:“這位公子來找澄言大師所謂何事?”
安予諾不耐煩的隨便編了個瞎話:“舊相識,來看看他過的好不好。”
但在眾女耳中卻變成了:舊相好,過來求和看他好不好?
眾女紛紛點頭,給他讓路,甚至把門給他打開,齊聲道:“好好好!”
恭敬的將安予諾送了進去,眾女站在神聖的安淳寺門口,望著裏麵的春色,想入非非。
衛允晴喬裝後也悄悄混進了眾女的隊伍,大方的往裏看。
走進正殿,安予諾來到和尚麵前,定睛一看他的臉,心裏一陣不爽,這不正是那個臭小子的臉麼?
“喂!臭小子,認識我麼?”安予諾蠻橫道。
澄言大師近日看多了奇怪人奇怪事,所有人跟衛允晴比起來,他都能平靜麵對,微微睜開眼看了看麵前的男人。
雖然他樣貌出眾,但在記憶裏從未出現過這樣一個人,搖頭道:“貧僧從未見過施主,敢問施主前來所謂何事?”
明明是一副少年麵孔,卻一股老態龍鍾的作為,實在違和,但就憑這言談舉止,路澄言是肯定做不出來的。
確定他不是真正的路澄言,安予諾心平氣和問道:“敢問大師能做什麼呢?”
澄言大師反問道:“施主想做什麼呢?”
安予諾開門見山:“跟我走,做我的人。”
“噗!”
眾人皆驚,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簡直已經不能用麵紅耳赤來形容觀眾們的神態了。
衛允晴OS:阿諾,你就這樣拋棄了池池,移情別戀了,池池得多傷心,你這個渣男!
澄言大師敲木魚的頻率都快了不少,嘴裏不停念叨著:“阿彌陀佛……”
安予諾被他念的頭疼,搶過他手裏的木棒扔到一邊,扯著他的衣領將他拉近,威脅道:“你就說答不答應吧?”
眾女呼吸一滯,有的已經開始掐人中,更甚者已經分成了兩派,一派是答應,一派是不答應。
“施主,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怎可用如此粗暴手段對待貧僧!”
“想讓老子動口,行啊,試試被!”
眾女昏厥,雙手掩麵假意羞澀,同時會將炯炯有神的兩隻大眼從指縫中瞪得溜圓。
隻見安予諾的臉逐漸向澄言大師靠近,澄言大師的頭向外一偏,好看的眉眼微蹙,下唇輕輕咬上,雙手微垂攥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