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放行,安予諾大搖大擺的攬著衛允晴的腰往裏走。
“我是保鏢?”安予諾捏著她的鼻子陰陽怪氣道。
衛允晴鼻音很重:“難道你沒有做我保鏢的這點自覺?那我要你這個男人有什麼用?”
安予諾被她反將一軍。
本應由刑忝帶路,但他們兩人走的太快,刑忝被落在兩人身後,他不像個引路的,倒像個跟班的。
“兩位,道路盡頭左轉最後一間房,老板就在那裏。”刑忝突然停住腳步。
“你不跟我們一起過去?”
衛允晴甚是疑惑,仿佛前麵全是早就設置好的陷阱一般,感覺充滿了危險。
“私密會談,在下就不參與了,兩位快些去吧。”刑忝的臉上始終帶著偽善的笑意。
兩人沿著他說的路找到了老板所在房間,安予諾本抬腳想將門踹開,卻被衛允晴及時按住了大長腿,攔了下來。
“嘶!放下放下!把你營造暖男人設的本事往外掏一掏,別忘了,咱們來的目的是什麼,還是你想讓我脫發而亡?”
衛允晴將自己年紀輕輕就過高的發際線往他眼前送了送。
安予諾直接敗下陣來,就算自己心裏再酸也沒有她的命重要,便忍了下來。
“篤篤篤”的敲門聲響起,沒過一會兒,便聽到一聲:“進來。”
男人的聲音渾厚而深沉,好聽的低頻讓耳朵都覺得舒適。
見衛允晴陶醉其中,安予諾後悔沒將這道門直接踹開。
兩人推門進來,空蕩的房間裏隻有一張偌大的桌子,一把鋪滿獸皮的太師椅,椅子上是一個背對著他們的男人的身影。
其中最吸引他們眼球的莫過於牆上那幅被重新著重裝裱過的《發著燒的女人》,而那男人的目光正在那幅畫上流連忘返。
安予諾拳頭捏的咯吱作響,青筋漸漸凸起,忍不了他這番做派,誰知道他眼睛裏看著畫,腦子裏在想些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衛允晴心裏也覺得別扭,同樣想把畫扯下來,寧可撕爛了也不想這般暴露在別人的凝視之下。
但她得忍,也得勸安予諾忍,他們是來辦正事的!
衛允晴扯了扯安予諾的衣袖,對他搖了搖頭,安予諾這才慢慢鬆了拳頭,以大局為重。
“玄暉七星樓大樓主衛允晴,受吉星高照老板相邀前來,敢問您可是刑忝的老板?”衛允晴清了清嗓,聲音清亮的問道。
許是賞畫賞得入了神,一時忘了房間裏進了人,聽到衛允晴的聲音才回過神來,緩緩起身。
男人身量與安予諾相差無幾,比安予諾稍微矮那麼一點,肉眼測量大概185的模樣,肩寬腰細的倒三角身材在貴氣的錦緞衣料下襯托的恰到好處。
屋子裏沒有坐的地方,三人就這麼站著見了麵。
男人轉過身來,衛允晴驚訝的捂住了嘴巴,差點尖叫出聲。
眼前這個笑起來無限陽光幹淨的鄰班校草模樣的男人不正是魏玖一麼?
那個叱吒商界的笑麵佛,年僅二十二歲就躋身國際百強富豪榜,是其中最年輕的總裁,全球最傑出的百位青年才俊中的第三位。
別看他表麵人畜無害,實則是個腹黑病嬌,強橫專治,對付敵人心狠手辣,果斷決絕的凶狠大狼狗。
“你、你是魏玖一……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