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是自她們二人相識以來,幾個月時間一直都聚頭的地方。
一晃眼,就過去了幾個月,遠遠看著一襲白衣的花昔,雲子木感歎了一番時光飛逝。
“怎地才來,若是你再慢上些,我便一人走了。”
注意到了遲到的雲子木,花昔沒好氣地埋怨了一句,便起身往西界而去。
“昔姐,我這不是來了嘛。”
雲子木訕訕一笑,連忙跟著上去。
二人一路飛行,不足半個時辰,就到了西界。
進入西界之後,二人換為步行,一路往城內而去。
“昔姐,你嚐嚐這個,這個糕點可好吃了。”
雲子木將進城後買的糕點,遞給了花昔。
花昔睨了一眼那糕點,接過吃了一口。
“不錯。”
花昔給了反饋。
雲子木:“……”
昔姐這個人,真的是……喜怒無常啊!
吃了好吃的東西,還是繃著一張臉,這冷臉的模樣,莫不是從金主哪裏學來的?
不對啊,昔姐比金主大,要學也是金主學昔姐的啊!
雲子木一路跟著,花昔一路繃著臉,未語。
就這樣,二人走進了一個酒樓。
進了一間上好的包間,雲子木立馬點了好幾個菜。
菜全部上齊了,雲子木都要磨刀霍霍向豬羊,哦不,是手提筷子向飯菜了,一抬頭就注意到麵色依舊很冷的花昔。
“昔姐,烤魚已經上了。
你確定不吃?”
雲子木疑惑地問。
不是昔姐說帶她來吃魚的嗎,怎麼此時卻一副對魚絲毫無興趣的模樣?
完了,她這樣低智商的人,已經開始被時代淘汰了嗎?
不然,她怎麼完全搞不懂金主和昔姐兩人啊!
花昔手指輕扣桌麵:“你的魚上了,我的魚還沒上,你且快吃,再等下,便沒機會了。”
“哦,好。”
大概猜出花昔如此高深模樣,定然不做好事,雲子木也不再糾結什麼你的我的她的魚了,趕緊吃起了自己麵前香噴噴的飯菜。
傍上了花昔這個有錢人,雲子木生活不再淒淒慘慘的了。
點了一桌子的飯菜,像惡鬼一般吃了大半個時辰,桌麵上的盤子有些才見到底了。
扔掉手中的筷子,雲子木癱躺在椅子上,揉著自己的肚子:“昔姐,我吃不下了。”
“嗯。”
花昔點點頭,未再多語,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看著花昔這一副模樣,雲子木心裏有些發虛:
“昔姐,我就問問,你這次是想搞什麼事啊?
我沒有要不幫你的意思啊,我就是問問,提前好有個心裏準備,規劃規劃怎麼幫你。”
花昔抬眼順著旁側的窗戶,往外一望,隻道:“且等著。”
吃人嘴短,雲子木認命地點點頭:“哦,好吧。”
其實花昔並非不想說,而是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自那日她表現出了自己以後會離開大佬的念頭,大佬便徹底失去安全感了。
白日裏,若是能不出門,絕對不出門,巴不得時刻黏著她。
若是非得出門,隻要出門,能將她帶上,一定不落下。
若是有時她實在不便跟去,大佬出門一定會跟她講清楚,確定地何時回來。
還在她身邊,安插了雲子木這麼個眼線。
她平日裏想要四處逛逛,害怕大佬會內心不高興,她也定會帶上雲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