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承諾,初嵐眾人安然離開。
未免引來其他事端,花昔二人也立馬去尋了安全之處。
“阿塵,初嵐可以虐待於你?”
體內屍蠱壓製的差不多,花昔這才結束修煉,朝著自回來後,就一直守在自己身側的玉寧塵詢問。
“姐姐,我很好。服了藥物,青蠱已解,可那屍蠱還在,你覺得如何?可會難受?”
少年緊緊地攥著花昔的一隻手,見花昔一醒,一道靈力探出,替花昔檢查身體。
知道自己說什麼無用,少年定是要自己檢查一番才放心,花昔也就由著他。
幾番探查過後,確定屍蠱已經被壓製,少年這才鬆了口氣,蒼白的臉上恢複了一絲血色。
“姐姐,日後有何事,和阿塵商量著來,可好?”
他真的怕了,她做的事情,和她的來曆身份一樣,都是那麼神秘。
她會告訴他一些事情,會尋他幫忙,可那些事情,從來都不是關鍵之事。
他真的不喜歡這種自己親密之人如此神秘,這種失控感壓的他就要窒息了。
他害怕這麼神秘的她,有一天一覺醒來突然就憑空消失了。
他也害怕,自己那件事情沒有做好,或是做過了,擾了她的局,壞了她的事,害了她。
她總是以她自己為引設局,以她自己為棋。
若是可以,他願意,他願意替她,做完所有冒險的事。
“有些事情,太髒了,我本不想讓你插手。”
少年的話,讓花昔心裏又一次動搖了,像是有一輪太陽在她體內,烤的她暖乎乎的,並且她知道那輪陽,永遠不會降落。
那些事情太雜太亂了,難免的要雙手再染鮮血。
她總是想著,麵前這少年,本就是為天道所不喜的。
在她還在的時候,盡量不要讓他因自己,再多增殺孽。
隻想著自己要如何,可忘記了去站在他的角度,去替他想想他想要如何。
少年搖搖頭,對上她的目光,語氣堅定:“姐姐,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想到此處,又想再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還是收了回去,隻是低下頭死死地抿著唇。
“你可是想問,我為何不讓你殺了初嵐?”
少年頭上,一縷發絲調皮地翹在了他的頭頂,很是可愛。
外加少年此時委屈又貼心的模樣,惹得花昔不由地一笑,伸手將頭頂那股頭發順好。
少年搖搖頭:“不是。”
“你可是想問,我有何事瞞著你?為何瞞著你?”
花昔大抵猜出了少年的意思,眸色微微一亂。
“姐姐,可以告訴我嗎?”
少年眸色明亮,緊緊地盯著花昔,等待著她的答案。
“我說過,我相信你,但有些事情,我不能說,不可說。”
花昔頓了頓,起身給自己倒了杯茶水,一飲而盡,而後語速緩慢。
“因為某些原因,我必須要做一件事,那就是讓也靈恢複記憶。
而經過調查和時間,也靈記憶恢複,與初嵐有些非常密切的關係。”
從她進入初府之後,她就發現,每一次也靈知道初嵐做的壞事,情緒就會劇烈的波動。
每一次情緒的強烈變化,都會引得她這個額外任務進度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