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忘了,剛才是她自己跑進來來著。
可那就更不對了,客廳的時候都這樣那樣的,怎麼她全脫光了,大佬反倒跑了?!
對,一定是傷疤原因!
琢磨了半天換好衣服又護了膚,她出屋子進了客廳,大佬反倒是不見了。
“阿塵,你在哪?”
客廳沒人,廚房也沒人,花昔又進了他的屋子。
“阿塵,你在嗎?”
屋子裏空蕩蕩的,似乎也沒有人。
沒人回話,花昔覺得自己還是去打個電話來的方便。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花昔正要出去,就聽到身後這麼一句話。
覺得有些奇怪,花昔也沒有多想,回身轉頭就問:
“我剛才怎麼沒有……”(找到你?)
她話沒說完,剩下的字眼就被卡到了脖頸處。
渾身刷地一熱,全身所有的熱量直直地往頭頂衝。
轟地一聲,花昔腦子空了。
大佬他……他……耍流氓啊!
他不穿衣服,光……光|溜|溜地就往外跑!
雖說花昔在修真界時,早就見慣了大佬的那副軀體,也算是見過最美妙的事物了。
可大佬的這幅軀體,比起修真界的,絲毫不差啊!
脫掉衣服的大佬和穿衣服時,給人那種斯文敗類或禁欲係少年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更多了野性十足,具有明顯侵略性意味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他臂肌胸肌緊實硬朗,比她的拳頭都大。
右腰側隱約有一條大約四五厘米,陳舊落痂的傷疤,襯出了野性氣息。
一雙腿修長而筆直,小腿肌肉鼓囊囊的,渾身肌肉線條緊而實,讓整個人更加具有攻擊性和侵略性。
這幅身子,再配上那副具有混血感的臉,可真的是……世間尤物啊!
咕隆!
花昔不單沒移開眼,還沒出息地咽了口口水。
其實準確算起來,是她冤枉玉寧塵了。
他不是什麼都沒穿,下半身還穿了一條短褲。
不過花昔的主要視線,都集中在沒穿衣服的地方罷了。
“怎麼,就隻是想看看?”
玉寧塵眉頭微挑,穿著一雙拖鞋,邁著矯健的步子,直直地往花昔那邊走。
他那微微揚起的語調,明顯表達出了此時此刻愉悅的心情。
“那個……你趕緊穿衣服吧,我先出去了。”
強烈的雄性氣息越來越近,花昔慫了,兩隻手下意識做出外推的姿勢,幹笑著往後退。
“不著急,若是晚了,我親自給你做。”
玉寧塵越來越近,一把扣住她的細腕,輕輕一扯,她整個人直接跌撞在了他的懷裏。
花昔這一撞撞的結實,整個臉頰正正好貼上之前在心裏暗自比對,比她拳頭大的胸肌,嬌俏的鼻間要死不死地貼在某一個點上。
明顯察覺到大佬體溫驟然上升,花昔腦子裏警鈴大作,快速站直了身。
“那個……我去外麵等你。”
鑒於大佬在修真界吃人不吐骨頭,一個不注意她就在床上躺幾天幾夜的神操作,有些事情,不能著急。
她想要從他的懷裏退出去,可偏偏他抱的很死,一點都不給她逃開的機會。
“阿塵,我……我餓了。”(去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