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這樣。”毛可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對宮荻說道。
“你平時沒有發現過嗎?洗澡的時候也沒注意到?”宮荻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毛可說道。
“我一大老爺們哪會去注意胳膊白不白黑不黑的呢。”毛可一邊將手表戴上一邊解釋道。
“除了這個別的你也沒注意到吧?說得就跟平時多細心一樣呢。”宮荻小聲地低估了一句。
“是,您說得我平時一定都注意。”毛可一邊說一邊裝作鄭重其事的樣子向宮荻微微鞠了一躬。
毛可說完看了一眼手表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突然變成正經臉對著宮荻說道:“話說回來,老張回來你打算問點什麼啊?是不是咱倆提前商量一下比較好,這樣也容易後期打配合,要不然萬一我抓瞎了,到時候還是影響進度。”
“可以嘛,到底是專業的,知道要配合,不過我有時候也是想到什麼說什麼,現在預想的東西到時候也可能會根據實際情況改變,並不是一成不變的。”宮荻回答道。
“那可以給我使眼色,如果你願意的話,當然有可能你太深奧的眼神我解讀不了。”毛可說著苦笑了一下。
“其實也沒有關係,就算咱倆來之前提前排練一遍也沒有太大用處,因為有很多情況和信息都是在對話的過程中才發現或者發生的,重要的還是根據已知情況隨機應變,提前準備是基礎咯,應變能力和分析能力才是在麵對他們時更重要的東西。”宮荻認真地對毛可說道。
“嗯對,確實是這樣,感覺這些東西對於辦案來說缺一不可,但想要真正的破案,仿佛還需要一點靈性,有時候時機和技巧也很重要。”毛可順著宮荻的話補充道。
“你還真說到點上啦,悟性這東西有時候是天生的,沒有的話強人所難也是很難辦的。”宮荻點了點頭說道。
“老張估計也快過來了吧,這附近能去哪,難不成還溜了,咱應該也沒有打草驚蛇吧。”毛可一邊看著走廊另外一頭的電梯口,一邊有些焦急地說道。
“現在跑了,不是凶手也顯得就是凶手,畢竟我們今天上午已經見過他一次了。如果他真是凶手,這會可能想洗刷一下我們對他的懷疑呢,也順便探探我們的口風,你想啊,如果我們真有什麼王牌的話,怎麼會讓王輝喊他過來呢。”宮荻認真地分析道,嘴角又掛上了那抹似有若無的微笑。
“那如果他不是凶手呢?打聽情況這樣的事對於他來說也沒有必要了呀。”毛可問道。
“不是凶手還跑什麼呀,那不就是自找麻煩咯,既然是清白的,過來和我們聊兩句有什麼難的嘛,說不定還能提供點有用呢的情報,何樂而不為呢。”宮荻回答道。
“讓你這麼說,那沒有會逃跑的壞人了。”毛可皺了皺眉頭說道。
“我說了不算,但是老張會來的。三分鍾之內吧,咱倆出來也有好一會了。”宮荻笑了笑說道。
“對了,我一直忘了說,這地方有一個硬傷,沒有監控,所以他們怎麼說都是任憑他們說,我們也不好驗證。”毛可眉頭皺在一起說道。
“有監控的時候人也是會說謊的,可以對監控之外的東西說謊嘛,所以也不能過於依賴監控,有些東西可以輕易騙過眼睛,所以眼睛也不能全信。”宮荻說著故作神秘的笑了一下。
“自己的眼睛也不能信……那信什麼?”毛可聽到後苦笑了一下。
“綜合考慮咯,你可以相信我,畢竟我不會騙你。”宮荻笑眯眯地說道,“而且我比你的眼睛有時候要更可靠一點。”
毛可正要說什麼,突然看到老張從電梯門裏出來了,對宮荻趕忙使了一個眼色,二人快步走上前去。
老張看到毛可和宮荻,禮貌性地點了點頭打招呼,宮荻先掃視了一下老張的手腕,好巧不巧,老張外麵穿了一件長袖襯衫,正好將手腕那裏蓋住了,宮荻看著襯衫袖口,她想著等會怎麼讓老張把這件襯衫給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