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是他啊!”飛鳥學著夏花的樣子撇撇嘴,輕哼一聲:“誰叫那個家夥平時就跟個隱形人似的,存在感又低,忘了他名字不是很正常嘛!不過那家夥怎麼在這裏,不是應該在宮裏保護陛下嗎?”
正說著就見無歡朝幾人走了過來。
他先是對雪兒抱了抱拳,然後說出耶落楓派他來保護她的意圖,雪兒沒想其它,欣然接受了耶落楓的好意。
“那就麻煩你了。”
“這是屬下的職責。”
雪兒點點頭,學的有些疲累想去休息一下,幾人就開始往回走。
夏花與無歡走到最後,看到無歡像個木頭人似的,夏花瞬間就想逗逗他,突然想知道他這副麵無表情的臉上到底還會不會出現其它的樣子。
她用胳膊戳了戳無歡,打趣道:“無歡,上次的糖葫蘆吃了嗎?是不是很甜。”
無歡抿抿嘴,沒有答話。
夏花又跳到他麵前,然後又圍著他轉了個圈,笑嘻嘻的說道:“無歡,你是不是天生就隻會這副表情啊,難不成是天生的麵癱?”
“......”
“喂,你倒是說話呀,你這樣很沒有禮貌誒!”
“......”
“你這樣可是娶不到媳婦的!”
“......”
“你!”夏花哼了一聲,有些泄氣,嘴裏嘟嘟囔囔著,“真是沒趣,就跟個木頭人一樣!”
輕哼一聲就放棄了逗他的打算,沒想腳下一不注意碰到一個凸起的石塊,一個趔趄就要往前倒去,無歡立馬眼疾手快的拉了她一把,夏花又隻得順力向後仰,無歡隻得把她接在自己懷中。
兩人就這麼望向了彼此的眼睛,不出意外的,兩人的耳根都在慢慢變紅,卻一時也忘了要放開對方。
這個姿勢就這麼持續了幾個瞬息,飛鳥看到這場景,悶笑一聲,立馬大聲的“咳咳”了幾下,這下另外的兩人同時就望向了他們。
無歡與夏花這才反應過來,立馬分開,並且像是刻意一般保持了一段距離,在其她人看來卻有一股欲蓋彌彰的意味。
雪兒強忍著笑,裝作沒看見一般回了自己的帳篷。
而飛鳥則是給夏花豎了一個大拇指,拉著遊魚飛快離開了。
唯留下兩人在風中淩亂,夏花羞愧的跺了跺腳,狠狠剜了無歡一眼後就飛速跑開了。
此時就隻剩下無歡一人在風中淩亂,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自己心跳有些加快,這是他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雪兒第二日從帳篷出來的時候,除了飛鳥和遊魚在,唯獨沒有看到夏花。
問了問她們才知道原來夏花早上說自己身子有些不舒服,要等一會才過來見她,可是聽完卻皺起了眉頭,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快速來到了夏花的帳篷,夏花正躺在床上用被子蓋著臉,任憑雪兒怎麼喚她就是不掀開被子,隻說自己感染了風寒不想傳染給她,此時飛鳥和遊魚也猜到了什麼,臉色瞬間就有些發白。
雪兒深吸一口氣,叫飛鳥把無歡叫進來,給無歡使了個眼神,無歡立馬去掀夏花的被子。
夏花一個弱女子怎麼能有無歡的力氣大,等被子掀開,果不其然,就見夏花原本光潔的臉上生了幾個水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