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坊主臉色還是笑眯眯的，仿佛剛才的話都沒有影響到她，“顧齋主，你覺得如何呀？”
“我們雲煙坊與你們七初書齋也是老交好了，從我師父起，關係便是很好了，當時老身還記得，師父還想將老身與若蕭他湊一對呢！”
“可惜啊，可惜啊，我們終究是有緣無分。”楊坊主惋惜地搖了搖頭，伸手將楊漱玉的手握住，笑眯眯地看著顧長風，溫聲說道：“長風啊，你說，你會不會與你師父一樣呢？”
沈愫愫眼眸一動，抬頭看向顧長風的身影，又看向楊漱玉期待的眼神，心突然很激動，不知道自己在期待著什麼。
顧長風見此，也是笑笑：“前輩，這事既然你與師父都沒結果，那麼說明這種事是看緣分的，長風的緣分，長風自認為什麼時候來，還是知道的。”
“此言差矣，緣分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又怎會察覺到呢？顧齋主還是年輕啊。”
下麵剛剛起哄的那人，見顧長風這麼說，又開始反駁了他。
楊漱玉見顧長風這麼說，眼中的光芒慢慢熄滅了，臉上扯著笑容：“顧齋主，這緣分之事，乃是天注定，也有可能是你遇到了，但是沒發現呢？”
顧長風看了眼身後的沈愫愫，眼裏帶著笑意，說：“不，楊女俠此言差矣，若是真遇到了，又怎麼可能沒發現呢？”
沈愫愫聽到顧長風這話，不自覺地抬起頭，眼睛看著他的背影，剛剛顧長風說的話，是在說誰？
楊漱玉抿了抿嘴，看到顧長風的動作，心裏不知從哪兒來了勇氣，又問了一句：“顧齋主，這麼說，是已經確定了這緣分是誰？”
問的時候，她的眼睛緊盯著顧長風，像是要看出什麼似的。
顧長風鄭重地說：“沒錯，所以坊主，這事確實是有緣無分了，怕是你的好意又要落空了。”
楊漱玉覺得自己的眼眶有些發熱，她顫抖地握住自己手上的珠串，麵上裝著鎮定：“是嘛，嗬嗬，顧齋主，你——”
“夠了！”楊坊主在這裏聽了許久，拉住楊漱玉，臉上的笑容已經沒有了。
“大家都看著呢，你還想繼續？”
楊漱玉這才注意到下麵的情況，大家都緘默無言的，好多人都在看著上麵的情況，顧長風的拒絕之意已經很明顯了。
楊坊主看著自家徒兒失心落魄的模樣，心裏也不舒服，這個徒兒太像她，看到她這副模樣，又扭頭看向顧長風，還有他身邊的沈愫愫。
沉聲說道：“長風啊，咱們這雲煙坊與七初書齋之間的交情，老身希望還能繼續綿延下去，所以是什麼意思，你也是懂的吧？”
說到後麵的時候，眼睛是就盯著沈愫愫了，話語裏的威脅之意，顧長風也是聽出來了。
沈愫愫感受到了那股威壓，身子在微微顫抖，她看向楊坊主，咬牙堅持。
不知道為什麼，她不想用那個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