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行三跪九拜之禮,祭天致辭後,國師終於姍姍來遲。
國師一身雪白的長袍,帶著一個形狀詭異的祭祀用麵具,緩緩踏上祭祀台旁的高台。
來這世界這麼久了,終於有機會得見國師真容。
陳一筒麵色一喜,忙祭出靈力掃去。
這一掃卻發現這形狀詭異的麵具竟是帶著屏蔽功能的。
陳一筒入眼隻看到國師麵部的位置模糊一片,連帶著身形都有點虛無縹緲。
她不死心地站到國師正對麵的位置,企圖引起他的注意,傳音道,“陳財?我是你女兒陳一筒啊。”
若真是老爸,那麼他看到自己一定認出自己。
就算沒看到自己,聽到陳財這個名字也會有反應。
正跳著一些詭異動作的國師,身子一頓,目光落到陳一筒身上。
一秒後,又恢複了正常,繼續跳著祭天用的舞蹈。
陳一筒用力揮舞著雙手,國師還是沒有理她。
她眉頭大蹙。
不是老爸嗎?
這國師身上的法術,帶的麵具,一切都於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若不是老爸,那麼他到底又是什麼來頭?
陳一筒正想著,寧風悅和劉孟幾人也來了祭祀大典。
幾人尋了個僻靜的地方待著。
劉孟搓了搓手掌有些緊張道,“快開始了,不管等會兒選中誰,大家務必竭盡全力。”
陳一筒疑惑道,“什麼選中誰?”
劉孟愣住,“你每天和寧前輩在一起,他沒和你說嗎?”
趙雲補充道,“寧前輩已經來過一次競技世界了,他告訴我們,這競技賽每場每隊隻一人參加。
這祭祀大典的請神儀式就是為了選擇該由誰出戰,我們就是他們要請的神。
這祭祀台,就是我們的競技場,每個隊伍的人都在此彙聚。”
“這裏?”陳一筒左右掃了一圈,“沒有看到其他類似玩家的人啊?
剛剛我看那些宮女太監也進去了,在這裏麵比賽,豈不是會波及到他們?”
劉孟搖頭,“這祭祀台隻是個入口,類似於傳送門。
宮女太監是在裏麵沒錯,但是我們進去後會被傳送到特定的競技場。
每個國家都有不同的祭祀台,怎麼可能真的都在這裏比試。”
“等等,你說每個國家?”陳一筒道。
劉孟多看她一眼,“奇了怪了,寧前輩真的啥都沒和你說?”
“沒啊。”陳一筒道,“我上次問他他不說。”
劉孟道,“多問一句,你和寧前輩的關係是?”
他兩個大拇指合在一起,“有那個沒?”
“怎麼可能?我怎麼和他那個,他殺……”陳一筒道,“反正關係一般吧。”
“難怪。”劉孟道,“能不顧生死,千裏迢迢追到此地,既然不是愛人那肯定就是仇人咯。
難怪寧前輩寧願和我們說,也不和你說。”
陳一筒,“你在說什麼?”
“哦,沒什麼。”劉孟抬頭,本就不開心陳一筒會拖後腿,現在又得知她並不是寧風悅心上人,語氣也就隨便起來。
“你記好了,一共六個國家,每個國家裏的玩家歸為一隊,分別分布在毫無關聯的六個不同大陸裏。
以祭祀台作為媒介,將每個國家的玩家鏈接在一起。
也就說每一個進去的玩家會遇到5個對手,隻有打敗這5個對手,我們那一場才算贏。
這些都是手冊上沒有的東西,這次托寧前輩的福,我們先一步知曉規則,提前有了準備,勢必比其他隊伍更有優勢。
大家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