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島上的神秘人就是洛克。
參加競技的不是五組,而是六組。
每一組代表了一個國家。
而洛克代表的是那個湖心小島。
一人成果。
陳一筒簡直不敢相信,那個殺人如麻的凶殘神秘人就是洛克。
可既是如此,他又為何要出聲提醒自己。
競技最後隻會剩下一個隊伍,她和洛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且更讓她迷惑的是,本來不存在的第六組,是如何出現的。
洛克為何隻有一人, 沒有別的組員?
陳一筒想不明白。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時,係統“茲——”一聲,發出故障的聲音。
陳一筒腦子一疼就暈了過去。
睡夢中,她看到一個自稱作者的人告訴她。
原來洛克根本就不是一個一階異能者。
他無法增強自己的異能,是因為他所吸收的能量全都用來供養了自己的另一個人格。
之所以他能在末世世界察覺精神係異能者的異樣。
之所以他在酒店忘記了一切。
是因為他的另一個人格本就是係統中至高至強的存在。
是一個不遜於寧風悅的人物。
洛克知道自己有雙重人格的事情。
在湖心島殺戮的是他的第二人格。
眼見他要傷害陳一筒,洛克奮力衝破桎梏, 短暫的掌控了主動權,才有那句小心。
也因為如此, 所以酒店時,他才憂心忡忡。
他不確定那場事件是不是他另外一個人格做的。
事實上,酒店的事確實是他做的,灰袍老者隻是他的一個手下。
一個用來達成目的的手下。
那個在係統中心追蹤陳一筒的神秘人也是他。
在灰袍老者一役後,他忽然意識到,若是不殺掉陳一筒,等她成長起來,她將是他對大的絆腳石。
無它,因為身為係統暗中掌控者,擁有所有用戶數據。
知道每一個人的技能,死穴,位置,甚至能安排人進入他所想要的位麵,輕輕鬆鬆置人於死地。
無論係統再怎麼成長,優秀的人再多,他都可以輕易扼殺。
沒有人能撼動他的地位。
可是,陳一筒不一樣,他居然無法看透她的一切。
係統中查不到她任何的記錄。
這個人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有心想將她送去一個極度危險的位麵, 卻連她的客戶端都無法鏈接。
陳一筒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個情況。
正當她驚訝時,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夢中。
寧風悅一把將她攬過,“小心。”
警惕地看著麵前的人。
陳一筒詫異,“你怎麼也來了。”
寧風悅嚴肅道,“是作者找我來的,她說需要我幫助你完結。
前麵這個人出現的很詭異。
他實力很強,然而我卻從沒在競技賽中見過他。”
陳一筒順著寧風悅視線望去,“爸?真的是你嗎?爸?”
正如陳一筒所猜測那般,父親果然是假死。
他一直藏身於競技位麵就是為了等待一個時機,一個陳一筒成長起來的時機。
先前的麵具人並非她父親,而是父親為了遮蔽係統安排的一個代言人。
所以國師才對陳一筒熟視無睹,隻單單對陳一筒這三個字有反應。
經過數輪的競技,國師將陳一筒的實力看在眼裏。
父親覺得,他要的時機終於等到了。
父親揚手送出一片霜花。
這最後一片霜花,就是競技位麵。
湖心島就是霜花的中心,六個國家就是六個霜瓣。
陳一筒融合了霜花,競技位麵和體內世界融為一體,盡在陳一筒掌控中。
父親終於可以無視係統, 正大光明的現身。
“我長話短說。”父親道。
雖然我們暫時安全了, 但事情還沒有真正的結束。
“你可知為何綁定係統的人到了一定實力, 都會被安排來競技場?
這既是為了消耗強者, 也是為了洛克最終的目的。
他要通過競技選出其中的最強中,其他人是死是活他不管。
死了最好。”
“事實上,即便是選出的這幾個最強者,等到下一輪位麵依然十不存一。
當初你母親就是……”
父親沉默了一下。
“我當初和你母親是兩個隊伍,為了救你母親,我故意選擇留在這兒。
沒想到反而害了你母親。”
他看向寧風悅,“下個位麵的殘酷,我想這點寧風悅深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