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話搞得糊塗了,事情究竟是怎樣的,為何我一醒來一切都變了?沒有家人,沒有朋友,隻有這樣一個古古怪怪的男人,還總說一些古怪的話。很多疑問藏在了心裏,等待著一個解釋。可似乎這個解釋遙遙無期。
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很多,覺得這樣空躺下去毫無意義可言,還是坐了起來。我應該親自去外麵走走,把這一切弄清楚。
估計是淋雨著涼了,這會才感覺到有點難受了。兩眼發昏,四肢無力。可我不甘心,下了床,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門前。正欲打開門,門“吱呀”一聲開了。是他進來了,手裏還抱著幾件衣服。而我也在這時也有些體力不支搖搖晃晃就要向後倒去。原想肯定要摔疼了,卻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我殘存的意識裏,隻聽得他疾呼了一聲,“馨兒!”接著,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教室裏,學生們依然安安靜靜的在聽課。一張張熟悉的麵龐,讓我忍不住想要伸手去一一撫摸。依然是那張熟悉的講台,講台上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那裏。雖然模糊,卻很熟悉,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看不清就想走近,可當我快到她麵前時,她卻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夢,一下子醒了。我渾身是汗的從床上一躍而起。夢境那麼真實,它是在暗示我什麼嗎?此時,屋子裏已點上了燭光。那微弱的光亮一閃一閃,把房間內物體的影子照的誇張的長,仿佛更增添了一份恐怖氣氛。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床邊坐著一個人,用胳膊撐著頭睡著,是他。從見他到現在,我都沒有問過他叫什麼名字。不過,他一定是個好人,不然怎麼會在床邊守到現在呢。
看來他睡得並不安穩,睡夢中,眉頭依然緊促著,忍不住想用手去撫平。手指剛剛觸碰到他的額頭,他就醒了。看到我,他白皙的臉上帶著欣喜的神色,緊緊握住我的手:“你醒了,怎麼不聽話呢?讓你休息,你怎麼就要下地走動?瞧又暈倒了吧?要不是我及時趕回來,你的病說不定又會加重了。”
這人怎麼這樣麻煩?剛對他建立起的好感瞬間又消失的無影無蹤。沒好氣的把手從他的手中脫離:“我沒事。你真囉嗦就不能讓我安靜一點嗎?
立刻,他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般低下了頭。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又懊惱了。他對我如此關心,我還怪他,急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別介意好嗎?”
他抬起頭對我微微一笑:“沒關係的,不用向我道歉。是我自己不好,才惹你生氣。”
他的笑容像春日的陽光一般溫暖,漸漸的融化了我那顆冰冷的心。
世間總有很多奇怪的事情發生,以前我總認為那些怪事與我無關,沒想到,現在居然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我居然穿越時空,回到了明朝。簡直無法相信這個事實,可又不得不去接受,腦子裏亂成了一團。穿越時空也就算了,最要命的是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個古代老公。身體也不像在現代時那樣好了。一病就病了整整七天。這七天裏,我和他漸漸的熟悉了起來,從他斷斷續續的回憶敘述中,我也知道了“我”和他的故事。
他叫淩修南,從小出生在書香世家,父親在朝為官,後來因權臣擠兌隻好辭官回鄉做了商人。受家世影響,非常喜愛讀書,曾想過要考取功名。向父親一樣入朝為官,為朝廷做一份貢獻。在父親入朝為官的日子裏,他見了太多的朝臣擠兌、權力鬥爭,深感厭惡。當初的理想也消失了,於是他就極力勸父親辭官,回鄉做生意。父親也覺得自己年歲大了,這樣的日子也厭倦了,就聽從了他的勸導,辭官了。
在回鄉的途中,路徑錢塘縣,在美麗的西湖邊,遇到了他一生的摯愛——也就他的妻子丁汝馨。(他的妻子和我一個名字而且還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