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不可,不可,二狗子,你怎麼能這種禽獸不如的事,連雞都不過。”
一個帶著帽子的憨大叔隔喊。
周一博嚇了一跳,原本這種事就已經是下了大的決心,傻子叔看到也就罷了,他人癡傻,也不會說出去,現在又其他人看見,周一博羞憤欲死。
“咯咯咯”,一動不動的大雞突然睜開了眼睛,掙紮了起來,翅膀“撲哧,撲哧”的煽動,帶起一地雞毛。
“啥況?返照嗎?”
“快說,老子的錄書呢,給老子藏哪了”,周一博使勁地搖晃著大雞,緒激動。
大雞開始渾身抽搐,一幅快要斷氣的樣子,叫也叫不出來了。
這讓周一博稍微醒了些,緊抓大雞的手也鬆了鬆。
死了嗎?
“不能死,不能死,對,它不能死”,周一博像魔怔了一樣,嘴裏不停地念叨著。
周一博猛烈地搖晃著大雞,大雞絲毫沒有反應,這讓周一博慌了神。
“過來,給我過來。”
憑周一博如何大吼大叫,大雞就是沒一點反應。
周一博無力地坐到了地上,像泄了氣的氣球。
“咚咚咚”
一陣腳步聲傳來,那個戴著帽子的憨大叔從遠處跑了過來。
憨大叔走到周一博麵前,語重心長地說:“二狗子,你怎麼能出這種禽獸不如之事,叔你饑渴,是你也不能對一雞下手啊。”越說語氣越重,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人啊,得有自製力,你叔我不就是個好的子嗎,叔忍了幾十年,也沒過這種荒唐事啊”,憨大叔說著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滿臉驕傲。
那您可能忍,就“忍神龜”唄,周一博心裏一陣腹誹。
周一博雖然感到無語,還是耐著性子釋:“叔,你誤會了……”
周一博話還沒說,就憨大叔斷了。
“誤會啥,二狗子,叔都看見了,你就狡辯了,叔也是過來人。”
過來人?
這息量有點大。
周一博吃驚地個下巴都快掉下去了。
“不是,不是,叔是說叔也是男人,懂你”,憨大叔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口。
“是叔一忍著,哪像你,竟然對雞行這不軌之事,唉。”
周一博鬱悶了,這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了,難是因為自己天出門沒看黃曆嗎,怎麼麼倒黴事都讓自己碰上了。
見周一博不說話,憨大叔以為他還在剛自己發現的事。
“二狗子,你心吧,這事叔不會說出去的。”
憨大叔拍了拍周一博的肩膀說,還周一博拋出了一個“叔靠譜”的眼神。
周一博心裏罵娘,麼就不會說出去,自己壓就是冤枉的,這的是比竇娥還冤。
“也幸虧我發現的早,時製止了你,沒讓你釀成那天理難容的惡”,說著,憨大叔還不停地用手順著胸口。
您老是憨啊,難怪叫“趙憨憨”,周一博心。
憨大叔,本趙憨憨,村子裏出了的熱心腸,同時,也是出了的愛閑事。
“叔,這的是個誤會,事其實是……”周一博開口釋。
話還沒說,又斷了。
“二狗子,你要是實在忍不住了,叔去和你媽說,讓給你說房媳婦,這樣你就不用亂來了”,憨大叔自以為善人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