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沒!沒死給我站起來!”
信王聞言隻得抬起他那張豬頭臉,扶著旁邊的椅子站了起來,要是還裝死估計等會又是一頓打,他可吃不消了。
“荒需,為撒得莫”
“說得什麼,連話都不會說了嗎?”
信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和大門牙一臉的無辜。
“給我聽好了從現在開始你這個蠢貨回到你的府邸閉門思過,不許踏出一步,從此做個富貴閑人,好好回家反省,下去吧!”
此時的信王估計是懵的,高高興興的來,還沒開始就挨了一頓毒打,關鍵是事情都沒搞明白還被禁足在了府邸,想死的心都有了。
魏忠賢的消息很是靈通,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嚇得他一身冷汗。
糟了糟了陛下肯定知道了,不然為何會打信王,那是他最寵愛的弟弟啊,急忙連滾帶爬的衝進了朱由校的書房。
此時朱由校正和吳越談著地圖上的各種資源和風土人情,看見魏忠賢爬了進來,臉色又暗了下去。
“魏公公,九千歲好大的威風啊!現在連朕都不放在眼裏了,是不是想做萬歲了!”
魏忠賢聽見這句話心中巨寒,連忙磕頭求饒,真的挺實在的,磕在地上梆梆響,連吳越都覺得疼。
“你這老狗!少在這裏跟我演戲,你有什麼罪狀如實招來,如有半句不實你就準備下後事吧!”
“是陛下,這些年我收受賄賂貪汙了不少錢財總計有5000萬兩之多,打壓異己鏟除了不少東林黨人,還有我和信王合謀想讓陛下傳位於他。”
“還有呢?”
“陛下沒了,真的沒了!”
吳越心中冷笑,這魏忠賢先是拋出巨額財產,然後又說打壓東林黨最後說與信王合謀當真老奸巨猾,貪汙財產是朱由校默許的為的就是讓他斂財好給他的內褲充實資金,隻是沒想到他貪汙這麼多,打壓東林黨也是皇上默許的,這點朱由校心知肚明,就憑這兩點這魏忠賢還真沒做錯什麼,信王合謀連朱由校都放下了,把信王圈進了更不會拿這個說事,打得到是一手好牌,可惜啊你不知道我來了啊。
“好大的膽子!在我麵前還敢撒謊!我問你張皇後的孩子是怎麼死的!說!”
魏忠賢千算萬算沒有想到朱由校會突然提起這個,心裏頓時一驚。
“陛下真的是早產夭折!”
“好啊,到現在還敢欺騙於朕!你魏忠賢聯手客式殘害我皇兒,當真我不知道!這些年在我身邊的眼線身上都放了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啊!看看這是什麼!迷魂丹你是想幹什麼!”
看到朱由校拿出的東西,知道事情被發現了,魏忠賢終於癱軟在地。太監的權利來自皇權如今兩大靠山都沒了,魏忠賢知道他的路已經走到頭了,再也沒話說了。
朱由校走過去一腳把魏忠賢踹了出去,神情冷漠的看著他。
“朕可以容忍你任何事,但是你居然敢毒害朕和皇子,回去之後把所有貪汙所得上交內庫朕給你留個全屍。”
“陛下,看在老奴伺候您多年的份上還請放過我宗族,老奴自知罪孽深重還請陛下保重!”
說完魏忠賢一頭磕死在了柱子上,明朝一代權傾朝野的大太監就此畫上了句號。
看著地上的屍體,朱由校臉上不經回憶起了還是太子時,魏忠賢和他朝夕相伴的場景,不經眼眶紅了。
“讓先生見笑了。”
“陛下性情中人可以理解,現在東廠全龍無首,內庭又被魏忠賢把控多年根深蒂固,陛下還是早做打算吧。”
“不知道先生有何建議?”
“不如陛下你就撤了東廠,讓東林黨人跳出來到時候也好收拾他們!”
“也好,朕早就想收拾他們了!”
吳越看事情差不多了出了皇宮,回到了錦衣衛府邸找來陸文昭。
“陸文昭,詔獄裏的人都怎麼樣了?”
“大人那幫軟骨頭早就受不了了,早早都派人拿來了銀子,現在詔獄空了,所得200萬兩銀子已送到大人府邸!”
“兄弟們辛苦了,拿出100萬兩按照職位大小全部分了,必須發到每個人手裏不準克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