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李師,我們可以開始了嗎?”趙寒冰手裏拿著一隻高腳杯,裏麵裝著半杯紅酒,遞了過來。
\t“嗯哪!不過你畫的真不錯了。”我這是說的實話,趙寒冰這幅畫不論是色彩造型還是光感,確切的說都已經達到了完美極致的標準,隻是在藝術跨張方麵稍稍欠缺了一點,可是這一點往往有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對於藝術而言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特別是現實主義油畫方麵。
\t“你先感覺一下,我準備一下。”趙寒冰把最後一滴紅酒喝酒嘴裏,然後去了洗手間。
\t我端著杯子,站在畫架前麵,再次仔細看著這幅畫,整個人人物靜靜地躺在畫布上,那麼的安靜優雅,但是在那明淨的眸子裏透著隱隱的憂傷。這種憂傷也許就是這幅畫的靈魂。看著這憂傷的眼神,我的心裏突然動了一下。“難道趙寒冰在國外過的不幸福嗎?!”
\t“李師!開始好嗎?”一個幽幽的聲音響起。
\t“我擦!這也太暴露了吧!”
\t趙寒冰隻披著一件浴巾走了出來。浴巾本來就不大,能護住的隻有胸前那一抹酥胸,甚至連雙腿之間的淒淒芳草都露了出來。我頓時呆在那裏。想不到我這個曾經有些靦腆純真的女同學竟然變得如此的開放現代。這,這就是追求藝術的後果嗎?!
\t“李師!別看了好嗎?你幫我擺個姿勢吧。”趙寒冰看著我嬌羞的說道,她的臉也飛起一抹酡紅,大概是紅酒的緣故。
\t“你!你就根據這畫上的姿勢躺著好嗎?”我拿著畫筆,不知道是祈求還是協商。
\t“哦!”趙寒冰輕輕地把身上的浴巾扯了去,胸前那一對曼妙的小白兔一下子就完全的果露了出來。不大不小,跟溫蓉姐的稍微小那麼一點,但是卻直直的上翹著,而且顏色也呈新鮮的粉嫩色。不似溫蓉姐的顏色深。
\t“李師,你!你怎麼了?”還沒躺好的趙寒冰驚訝的站了起來。我吃了一驚,還以為這丫頭慍怒我的眼神了呢。
\t趙寒冰急忙從床頭櫃上拿起幾張手紙從床上站了起來,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一絲濕滑得得液體流進我的嘴裏,有些甜,有些鹹。我急忙用手一擦。我擦!太丟人了,竟然流鼻血了。其實這個時候也不能怪我呀!我也是正常男人嗎!
\t趙寒冰拿著手紙給我擦鼻血,她就這樣站在我的跟前,全身一覽無餘的站在我的跟前,而且身上散發著陣陣的幽香。我有些不能夠自持,特別是下麵那啥,已經撐起一把小傘。內心萌發出一種強烈的願望,想把趙寒冰按倒在床上。
\t可是,可是我還是不敢,因為趙寒冰去法國是為了追求藝術,而且已經獻身藝術,而我一個普通人,又怎麼敢褻瀆藝術呢!?
\t“李師!你是不是不舒服了?!”趙寒冰一邊給我擦鼻血,一邊溫柔的說道。
\t“沒!可能是喝酒的緣故。我自己來——!“我從她的手裏接過手紙,倉皇的逃進洗手間。打開水龍頭,稀裏嘩啦的洗一把臉,還好。涼水一刺激,整個人好了很多。擦完臉對著鏡子一照。臉還是紅紅的。過了好一陣才從洗手間裏走出來。
\t“李師,沒事吧!?”趙寒冰再次披上她的那白色浴巾,手裏又端著一杯紅酒,整個人臉上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