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等人到廿八鋪鎮的時候,嵩山派等人已經不在了。
秦浩心想:“嵩山派的人逃的倒是快,自己還讓他們葬身在此地呢。不過又轉念一想,嵩山派也就左冷禪和丁勉武功可以,其他的人也不值一提,陸柏和費斌的屍骨都已經快化了吧。”
秦浩師兄弟兩人和恒山派的眾尼趕往福建,中途倒是沒有發生麼事情。到了福建,恒山派的尼姑去了福州的無相庵置,秦浩和令狐衝去福威鏢局找嶽不群他們會合。
兩人聽到地址之後,便行而去。快到福威鏢局的時候,令狐衝慢了腳,神情有點猶疑,好像在顧慮麼。
忽然耳邊傳來了脆的女聲:“小子,你快點呀,你還陪不陪我去喝酒啊?”聽聲音顯得歡快之極。
又有一男子的聲音道:“師父剛給我了三招劍法的訣竅,我還沒有練熟呢,現在去喝酒,師傅師娘道了非得罵我不成。”
原來這兩人正是嶽靈珊和平之。秦浩和令狐衝向他們看去,隻見他們並肩走向了一座酒樓。嶽靈珊身穿一碧綠色的長裙,平之身著淡黃色的長袍,兩人走在一塊說說笑笑,宛如一對璧人。
秦浩看向令狐衝,隻見他的神情加淒楚了幾分。他一直對嶽靈珊舊情未了,現在見到嶽靈珊和的男子感情厚,內心淒苦實在難言。
秦浩歎了一口氣,年輕人難免為情所困,等你以後多見一些人,就會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了’。著他進了福威鏢局,舒奇等幾個弟子剛好在院子中,見到秦浩和令狐衝走進來,都高興的上前來招呼:“大師兄,師弟,你們來了。師父師娘都在房間中,我去通他們。”說著就跑了進去。
眾弟子來到大廳內,等嶽不群夫婦出來之後,兩人上前拜見。
說了兩句話之後,嶽不群問道:“浩兒,你如的內功修煉到麼境了,可有進?”
秦浩道:“稟師父,我的紫霞神功已經大成,氣化為。弟子有把握,便是見了左冷禪,也能戰而勝之。”
嶽不群大喜道:“當如此?那可是太好了,列祖列宗佑啊,天不絕我華山派啊!”說,仰天大笑,眾人都驚訝,從來沒有見嶽不群這麼高興過。
秦浩這一刻有點理解嶽不群了,他一直身處嵩山派逼迫的重大壓力之下。謹小慎微,不敢出絲毫差錯,便如此,也差點華山掌門之不。令狐衝犯了一點小錯,竟然直逐出師門,以示華山派的白,都是明哲身的無奈舉措。
如華山派有了武功高之人,底氣十足,得也不用那麼憋屈了,心情自然舒暢了。
嶽不群夫婦高興不已,直說晚要開宴,大肆慶祝,喊勞德諾快下去籌辦。
秦浩看著勞德諾,心想:“如,華山派沒必要留著勞德諾了。嶽不群是城府極之人,相嶽不群會處理好這事的。”
嶽不群看著令狐衝,漸漸沒了笑臉,說道:“令狐衝,我已將你逐出了華山門下,你還前來幹麼?你勾結妖魔,難道不道正魔不兩立嗎?”
令狐衝急忙跪下道:“師父,弟子已經錯,都是弟子性妄為,誤妖人。懇請師父能夠原諒我,重新錄我入華山門牆。”
寧中則看著令狐衝不由憐惜之情大起,也上前說道:“師兄,衝兒都是魔之人騙了而已,如他已悔過,就重新入門下吧!衝兒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孩子,怎麼忍心把他逐出門牆。”又看著嶽不群翻了個白眼:“說了,衝兒犯錯誤,還不是你這個師父沒好?”
秦浩也忙上前道:“師父,大師兄重情重義,魔之人給他傷,自然心中念著他們的好,這不正明大師兄是良善之人嗎?說,大師兄也沒有麼不利於正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