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紅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別人唱的淚流滿麵,她喝的淚流滿麵,不知為什麼,她竟然也被這種情感感染了。
宮夢冉唱完,回過頭拭了拭眼角的淚才走下台。
看到在座的男人臉上的淚痕,她吃驚非常,自己的歌聲有這麼大的感染力嗎!
祁紅站起來,埋怨道:“你為什麼不唱首讓人高興的歌,你看把人家唱的!”
尚副局長擺擺手說:“沒事沒事,我隻是想到年輕時候的一些事?”
宮夢冉問:“您也是轉業軍人?”
尚副局長說:“哎,慚愧慚愧,我也是個老兵!”
李正搶著說:“我也是,我也是,兄弟們啊,我想你們呀!”他不知道想到什麼,激動的站起來,瘋了一樣的大聲嘶吼。
連對他最熟悉的祁紅也是第一次見他這樣,著魔一樣!她真有些怨恨宮夢冉了,不就是一首歌,能讓人瘋了,一首歌比我曼妙的身材魔力還大!
這裏是呆不下去了。
她變得無精打采,緊緊的盯著如瘋狂的李正。
宮夢冉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她跟尚副局長商量:“是不是該回去了,李隊長是不是喝多了。”
尚副局長也怕這種場麵讓宮夢冉不適應,站起來說:“走吧,折騰了大半天了,宮教官也該休息一下了,今天的歡迎儀式,咱們就算正式結束了,從明天開始,宮夢冉同誌就是我們的正式同事了!”
警察們能揮動手的都拍著手,宮夢冉還有些不好意思。
走出愛麗舍宮,經理顛顛跑過來,看到祁紅臉上不高興,他變得麵無人色,小聲問:“紅姐,怎麼了,玩的不開心?”
祁紅沒理他,往外去。
經理乖巧的跟在身後。
警察掩護著宮夢冉,她緊走幾步追上前麵的祁紅,靦腆的說:“紅姐,我忘了個事?”
祁紅站住:“怎麼了?”她以為丟了東西在愛麗舍。
宮夢冉小聲說:“你知不知道洗手間在哪?”
祁紅樂了:“走,跟我走。”
她帶著宮夢冉去廁所,經理還要跟著,祁紅火了:“回去,我們去洗手間。”
經理站住,拿起對講機,喊道:“紅姐去三號洗手間,附近的人過去看一下!”
在附近的女服務員如風一樣衝進女廁所,迅速在門口擺上暫停使用的牌子。
祁紅帶著宮夢冉走進洗手間,一個人也沒有。經理剛才說的話她們都聽到了,看來準備就是清廁所的場。宮夢冉有些不適應,祁紅卻受之坦然,覺得這是他們應該做得。
宮夢冉進入廁所,突然啊的一聲大叫。
祁紅衝了進去:“怎麼了?”
宮夢冉指著廁所的一個針管:“有人涉毒,她們竟然在廁所注射毒品!”
祁紅一陣上火:“我以為什麼事呢,快點,咱們還等著走呢!”
宮夢冉關上門,那個針管跟紮在她身上一樣,極其不舒服。
上完廁所,洗完手,跟著祁紅出去。
祁紅怕她對那個針管耿耿於懷,勸她:“那種事,以後見了不要大驚小敝的!”
宮夢冉也為剛才的大驚小敝感到後悔,這種事既然發生了,也不是她喊一嗓子能解決的,還是先回去吧,社會真是太複雜了,還不如呆在特衛局呢!
走到大廳,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跟尚副局長在談笑風生,看到祁紅過來,臉上笑意濃濃!
祁紅快步走上前,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撲到那人的懷裏:“達哥,是你呀!什麼時候來的,也不提前打聲招呼!”
被叫做達哥的人嗬嗬笑著:“我們早就來了,看到大堂經理站在這,才知道是你來了,正好你們尚局也在,過來聊幾句,你們玩完了?”
祁紅點點頭,把宮夢冉叫過來,不管宮夢冉願不願意就介紹道:“這是我新來的同事,宮夢冉,怎麼樣,漂亮不?”
達哥的目光從宮夢冉臉上瞟過,宮夢冉覺的他的目光跟刀子一樣,臉上的皮膚感到一陣陣疼痛。達哥朝宮夢冉友好的笑了笑。
祁紅介紹達哥:“這位是D市,盛通集團的老大,萬盛達,江湖人稱達哥。”
她介紹的時候眉飛色舞,臉上寫不盡的自豪。
宮夢冉朝達哥伸出手,笑著說:“您好,萬先生。”
祁紅有些不高興:“叫達哥呀,叫什麼萬先生啊,多生分啊!”
宮夢冉有些尷尬。
達哥握了握宮夢冉的手,說:“小紅說的嚴重了,從美女的口中叫出什麼來,我都喜歡。”說著放開宮夢冉的手。這女孩的手柔軟細滑,握在手裏跟沒有骨頭一樣,在鬆開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她手指肚上硬硬的,這在一個女孩的手上是很不正常的,她經常摸槍。達哥的臉上不露聲色,在心裏記住了宮夢冉這張臉。
祁紅一直盯著達哥的一舉一動,他多看宮夢冉好幾眼,依她對達哥的了解,這是看上宮夢冉的表現。她心裏一陣得意,被達哥看上的女人還沒有逃得出的呢!爆夢冉,你等著吧。在她的意識裏,把宮夢冉送上達哥的床是一件開心的事,一箭雙雕,即取悅了達哥,又杜絕了李正勾引她,李正膽子再大,也不敢勾引達哥看上的女人,自己就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