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對了”周恒拍了一下自己腦袋,自己太魯莽了一些,這樣的表現,哪裏像求賢的,分明是尋仇的嘛,周恒轉回房間內,這三名小奴衣著的又開始驚恐起來,而這文士卻皺了皺眉頭後又不慌不忙地道“不知公子還有何事”
周恒見此人這般表現便更加肯定,麵前的此人或許就是賈詡了,哪怕不是賈詡也應該是位了不起的人才。所以心裏突然起了個念頭,試探一下。周恒便開口道“先生有禮,吾觀先生談吐不凡,心中料想先生定乃有大才,故而有意結識。在下南陽人氏,姓周,單名一恒字”
“公子過譽,在下西涼人氏,姓許名佳,許佳不過一普通書生也。才疏學淺,胸無點墨。如何能是公子所言之大才者”賈詡回道。
“有意思”周恒心中道,隨即吩咐道”把這三位請出去小酌幾杯,讓人來些酒菜,我想和這位先生談一下“
之後,那三位家丁便被請了出去,隨即,又讓人上了些酒肉,房間裏便隻剩周恒和賈詡二人。他們兩個就這麼麵對地坐著,誰也沒有出聲,最後,還是周恒忍不住了。開聲道“先生,周恒先前有所得罪之處,萬請先生見諒”
“公子嚴重矣”賈詡答道,隨即又不說話。
周恒見此人如此,又開口道“先生大才,周恒有一事不明,故而深夜打擾先生,求先生賜教”周恒道。
“許佳才疏學淺,恐防誤了公子之問,然而不敢亂言,望公子恕罪”賈詡道。
“先生過謙也,恒還請先生不惜賜教,若先生不願賜教,恒心難安,唯有一直跟隨先生以表誠意,待先生感恒之意後再行賜教”周恒言道。
賈詡看躲是躲不過去了,他現在心裏也鬱悶呢,無緣無故來了這麼一個少年,既然躲不過,他也了然道“既如此,敢問公子何事不明,許佳盡力為公子解憂”
“恒於洛陽聽聞有一大才姓賈名詡,字文和,與先生同西涼人也,不知先生識得此人否,是否知曉此人現在何方”周恒道。
賈詡心裏震了一下,當即馬上便回答道“回公子,恕在下孤陋寡聞,故而從未聽過此人。而許佳不懂通天遁地神算之術,如何能知曉此人在何方”
“哦?莫非先生不肯賜教”周恒依然裝道。
“公子恕罪,在下實在不知也,何談不願賜教”賈詡無奈道。
“既如此,那便作罷,不知先生現居何職”周恒道。
“在下乃一介白身“賈詡回道,
“哦,不知先生以成婚否”周恒依然惡搞到。現在的他心情大好,便有了心情開起了玩笑。
賈詡無語了,他現在覺得這周恒真是奇怪,他隻想快快離開,“在下以成婚,妻室在西涼”
“哦,先生真不知賈詡在何處”周恒又轉回這個問題。
“在下真不知曉”賈詡無奈道,“如公子再無它事,在下有意先行告辭。因家鄉有要事,故想提早趕回”
扯到這裏差不多了,周恒自己也玩夠了,事實也證明這賈詡真不簡單。他一直都很注意賈詡的一切神色,而他表現得非常自然,如果不知道,真是以為他便是許佳了。
“先生莫急”周恒站了起身,轉身背對著賈詡,說道“恒此行乃是想請賈詡先生回府,奉其為師,而卻無緣見之,所幸,又見先生大才,固,恒想請先生回洛陽,為恒指點迷津,恒必眾生奉你為師,恒不才,今為朝廷平南將軍,不知先生是否肯屈身任之”
“奉我為師?這少年居然是平南將軍”此時賈詡的心中更驚訝了。可是,沒搞懂周恒的真正目的前,他依然還要裝著,“原來公子乃平南將軍,許佳當真有眼不識泰山。然而將軍過於抬舉在下也,將軍此年紀便能身居高位,足見將軍才華過人,而在下無德無才,如何能任將軍之師,請將軍再尋其大才”
周恒也不再和賈詡墨跡,直接開口言道。“文和先生不必謙虛”周恒轉過身來望著賈詡。直接稱呼了他的表字“恒今日能到此地,便是已經對先生有所了解,恒相信先生一定能勝任的”
聽到周恒能喊出自己的表字,賈詡亦知道無需再裝,先前賈詡是因為不知周恒到底為何而來,怕其謀害自己,而現在看來,哪怕不清楚周恒的目的也知道周恒不會謀害自己了,所以賈詡也幹脆就承認了,說道“將軍聰慧,詡先前有所隱瞞,望將軍見諒”賈詡向周恒賠了一禮,便直起身來從新打量周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