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看著此時站在比武場中間的程恩,想著他那些堅定,偉大的言論。眼神中透過溫柔和心疼。月華很好奇程恩的童年,究竟是怎樣的經曆能讓一個八歲的孩子此時就領悟了這般道理。想著想著,月華便是慢慢將程恩的經曆想得越發可憐。
程恩看著場下眾人,看到了他們眼神中那份堅定的信念。看到了他的道正在世間萌發,程恩眉毛微微上揚,仿佛飛舞在雲空之上。這一刻,他很驕傲,他也應該驕傲。他想起來師傅說過的一句話,決定一個人想法究竟是對是錯,那就是看有多少人認同他。即使你想法很有道理,然而世人都不信,那你的道理就是歪理。程恩此刻覺得自己果然是個很有道理的人。
程恩緩緩向眾人行禮,眾人紛紛還禮。這時的比武場,多了一分莊重和聖潔。程恩走過肖雷身邊,看向此時臉色蒼白,眼神迷茫的肖雷,眼神終究有些不忍,於是程恩蹲下身子,輕輕抓住了肖雷的手臂,肖雷眼神流露出一絲慌張,好像腦子重新轉動了起來,臉色發白,瞳孔更是有些放大,不安說道“你要幹什麼。”程恩看向他,示意他不要亂動,然後驟然用力接上了他脫臼的手臂。
肖雷隻覺得瞬間劇痛襲便全身,忍不住又是大叫了一聲,然後注意到自己那已經可以控製的右臂,眼神中流露出不解之意,疑問道“為什麼還要這般幫我?”程恩看著他,眼神透出一絲溫和,笑道“雖然有些討厭你,但是出過氣以後,也就好了。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隻想證明自己的想法是對的,所以不能讓你為了隻是證明我的想法,在內心留下一絲陰霾。”
肖雷此刻認真的看著程恩,仿佛想看穿眼前這個少年。這個少年時而平靜,時而生猛,但是終究好像是一個善良的少年,仿佛是想起了自己那受人欺壓,慘痛的童年。肖雷臉色痛苦,自嘲道“我童年時,總是受人打壓,當時一心想著後來要報複這些惡人,然而回首現在,原來自己也被這世界改變成了那樣的人。”
程恩楞了楞,沒有想到肖雷會和自己說這些,一時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話語去安慰他。所以隻是用自己小巧的小手拍了拍肖雷的肩膀。肖雷好像懂得了程恩的意思,緩緩說道“可是我沒有後悔,也沒有排斥這樣的自己,至少我這樣跟一個好的主人,幫他做一個惡人比我以前的生活要好很多。”
程恩聽著肖雷的言論,微微歎了口氣。慢慢扶他起身,對他說道“任何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如何選擇都是自己的事。但我想自己選擇還是被生活強迫的選擇終究還是兩碼事。”肖雷聽到了程恩的話,眼神透漏一絲思索,默默轉身離去。
程恩回到了月華的身邊,月華便是迫不及待的拉著他,皺著眉頭,嚴肅說道“你竟然還有這樣實力,你到底還有多少瞞著我。”程恩也是有一些緊張,不過看了看月華嘴角的那一絲笑意,便是領會到姐姐是裝生氣,所以攤開雙手,無奈說道“沒有想瞞你,隻是你沒有仔細探究,難道要我去向你顯擺了。那實在太過庸俗了點吧.\"
月華手指不停戳著程恩的額頭,嘴角卻是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說道“那等比武完了,你要讓我知道一下,你究竟有多強。”然後月華頓了頓,看了看那邊正滿臉擔憂之色的夏香,心中更是暗爽,對著程恩幸災樂禍道“看來這個夏香賭注恐怕下了不少,你看看她那個著急的樣子,哈哈,恐怕是嫁妝錢都押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