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蛛微笑著看著我,拿起了自己的酒杯示意我喝酒。
我端起來,輕輕的抿了一口。
好辣……
臉立刻就扭曲了!
阿蛛一下就樂了,“哈哈,這個妹子好有意思啊!哈哈!來來來,跟姐姐我學著點!”
她說著,一下就吞進去了很大一口。
“哇啊……爽!”她放下杯子後,張大了嘴巴說。
她們邊喝邊聊,我則一直在旁邊聽。
他們聊著最近的生意,聊著未來的生活,然後又聊說遇到了什麼樣的男人。阿蛛一杯白酒進肚之後,臉就紅透了。吆喝著說最近遇到的特殊癖好人。
段子很葷,她又會表演,各種姿勢擺出來逗的大家一直笑。
我端著酒杯,跟著她們一起笑了。
看著她那麼開心的樣子,我也特別特別的好奇她們怎麼就那麼開心呢?
當一個人在不該好奇的年齡好奇的時候,往往就意味著離墮落不遠了吧?
我那刻,不知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還是自己好奇心所驅使;總之,我隱隱的想早點回馮豔的店。
想認認真真的再去觀看她跟陌生男人“玩”……
很想很想,想的讓我禁不住總是去看馮豔。
她見我看她,臉色微紅的看了我一眼,隨後轉頭對媚娘說:“媚娘,你看我這妹子幹咱這行成不?”
媚娘酒量大,喝了那麼多後臉不紅心不跳的。叨了塊肉,一邊嚼一邊眯眼端詳著我,吞下肉後說:“這李菲還是個雛兒。別跟這幾個傻妞似的讓臭男人糟蹋了才來幹這個。”
“媚娘的意思是?”馮豔臉上帶笑的問。
“別急……等我過完年回來之後,給李菲物色個有錢的主。這雛兒的價可得弄的高高的。李菲?想賺錢不?”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問。
阿蛛好奇的插嘴道:“李菲真是雛兒啊?那不是發大了嗎?”
那會我竟隱隱的有點自豪,她們的言語和表情讓我感覺自己好像挺值錢。
“李菲,媚娘問你話呢!想賺錢嗎?”馮豔推了我一把說。
我再去看媚娘的時候,已醉的朦朦朧朧了。
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媚娘看著我那呆呆的樣子,頓時笑了,“哈,好!這傻樣子好!哈哈!男人啊!最喜歡這種傻了吧唧的雛兒了!哈哈,好,好妹子!哈哈!”
……
那天晚上喝了兩杯白酒,看東西時都有些晃。
阿蛛中途的時候,被叫走了。
我們吃完飯之後,也沒有再逗留。出門,踩在紅地毯上時,雙腿軟的都走不成路了。
忽然,前麵的包廂門打開了。阿蛛拎著個小塑料箱子,臉色潮紅的從裏麵走出來。
一出門後,正好跟我對了眼,伸手過來摸了摸我的臉說:“明天我去找你玩。”
“哦。”我應了一聲。
她轉身走了。
昏暗的紅色的走廊中,她的背影很迷人。輕輕的整了整肩上的吊帶,回頭給我拋了個媚眼。然後,很是瀟灑的甩了甩自己的頭發。
那刻感覺她活得好灑脫,我也想要那種自信。
那刻所謂的‘下賤’,似乎也離我越來越遠了。
回到馮豔的店,感覺這裏跟洗浴中心簡直是天壤之別。
打開燈沒一會,就來客人了。
馮豔喝了酒之後比平時興奮,在那高了好幾倍的聲音下,我拿著個頭枕從床上下來。
馮豔可能喝了酒的原因,燈也忘記關了。
走到樓梯拐角處,將頭枕放在台階上後,便坐在上麵靠著樓梯的牆,眼神發直的著看馮豔和那個陌生的男人。
看著看著,不知不覺中自己也有了反應。第一次感到一有種從來沒有過的奇異感覺。讓人想去嚐試的奇異感覺。
那個男人約有三十多歲,常年打工的原因,讓他的肌肉看起來很有力量。那天晚上的馮豔叫聲與平時也不太一樣,仿佛是從骨子裏發出的聲音一般,透著一種滿足和興奮。
她不經意的轉頭,看到樓梯拐角的我時,忽的笑了。
笑的,有點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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