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大鵬卻擺了擺手,說道:“她這等身法,你對付得了嗎?你不是她的對手,站在一邊吧,我來跟這位高手切磋幾招。”
黃羽然皺眉道:“你是銅山派的大師兄?不過,看閣下這個樣子,不像雲千丈,也不像雪千裏,你到底是誰?”
路大鵬上前三步,叫道:“這位女俠想必也不是無名之輩,請問……”
黃羽然笑道:“你不是要跟我切磋幾招嗎?你要是贏不了我,何必要問我的名字?”
路大鵬此刻知道對方武功不弱,言語之中卻也不敢放肆,便朗聲說道:“這位女俠,你的身法雖然不錯,不過,真正的高手對決,還是要靠手上功夫來一決勝負!今天我本不該欺負你一個女流之輩,不過,你既然勝了我師弟,我再不出手,難免讓人輕視了我們銅山派的刀法……”
黃羽然卻沒想到這胖子如此囉嗦,便連忙揮手說道:“好了好了,過招就過招,廢話少說!”
路大鵬卻也並不生氣,當即閉嘴,拔出單刀,這才朗聲說道:“請拔劍吧!”
黃羽然搖了搖頭,說道:“你先出手,若是武功還過得去,我再拔劍也不遲。”
聽了這句話,路大鵬雖然心中不爽,卻居然麵無表情,因為他知道,交手之時,心浮氣躁乃是大忌。
路大鵬穩住心神,盯著黃羽然,喝道:“得罪了!”
話音未落,路大鵬一刀斜劈而至。
路大鵬出手,果然氣勢不凡,一把單刀又快又猛,徑直劈向黃羽然的肩頭。
圍觀眾人有不少人都見過路大鵬,知道他是銅山派弟子中少見的高手,心中都想,看來這姑娘遇到麻煩了!
黃羽然微微一笑,還是沒有拔劍。隻見她施展身法,四處遊動,卻沒有拔劍。
然而,路大鵬連出二十招,竟然連黃羽然的衣角都沒碰到。路大鵬心中登時有些驚疑不定。
路大鵬又攻出十餘刀,然而,黃羽然仍然是以巧妙身法閃避,始終不曾出招反擊。
到了此時,圍觀眾人哪裏還看不明白?黃羽然的武功修為顯然比路大鵬高出一大截,要不然,又如何能如此閑庭信步,遊刃有餘?
圍觀眾人開始議論紛紛。
一個黃胡子老者低聲笑道:“這胖子怎麼如此不知好歹?這姑娘顯然是個高手,他卻還是死纏爛打,難道非要別人踢飛他手中單刀才肯認命?”
一個黑臉漢子嘿嘿笑道:“前輩,在下先前聽說這胖子是銅山派的,本以為他穩操勝券,沒想到竟是這般做派!”
黃胡子老者搖頭道:“老弟說的是!打不過,認輸便是,看來,他覺得自己不應該輸給一個姑娘,嘿嘿,這胖子他沒有這個氣量!”
另一個年輕劍客低聲問道:“前輩,這姑娘是何門何派?”
黃胡子老者笑道:“她又沒有施展武功招數,如何看得出來?她這身法,有沒有什麼招式,但凡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都能施展出來。”
那年輕劍客一驚,忙問道:“前輩,這姑娘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
黃胡子老者點頭道:“她能輕鬆勝過銅山派的高徒,顯然不是尋常人物。老夫敢斷定,就算她與銅山派的諸位大人物交手,說不定也能取勝!不過,老夫卻不認識她,不知道她出自何方高人門下。”
那年輕劍客瞪大了眼睛,盯著黃羽然,低聲說道:“原來她如此厲害!隻是沒有見她施展劍法,實在……實在是不甘心啊!”
此時,路大鵬已經攻出五十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