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嘴巴放幹淨點啊!幹雞怎麼了?瞧不起幹雞的啊?你以為我們吃飽了撐的啊!?你以為我們容易啊!?有本事你來幹幹試試啊?你幹的了嗎!?”
“混蛋!”張亮他爸憤怒的上去就給了馮豔一巴掌。
馮豔一巴掌被打的發起女人瘋來!
張亮他爸拽著付香芹就走了!
知道他們走的那刻,我感覺最後一點希望就要沒有了,哭著就要跑出去!
馮豔一把抓住我,指著自己臉上的巴掌印大罵:“你嫌你老娘我被人打的欠啊!?”
我盯著她那通紅的臉,再看看慢慢駛向遠方的警車,心裏一上一下、一左一右,掙紮的要死!
“滾上去!”馮豔衝著我大腿就是一腳。
……
當天我便在馮豔那住下了。
晚上她炒了兩個菜喊我下去吃,我看著桌上的菜,說等馮厲哥回來一塊吃。
她叨了口菜,看都沒看我的說:“不用等他,他還不知道哪兒野去了呢。”
我等了十幾分鍾,天慢慢黑下來,他卻仍然沒回來。
“我吃飽了!你趕緊吃完打掃一下!”她丟下一句話後,便坐到一邊化妝去了。
我吃完飯,收拾幹淨以後。馮豔已經換上了大紅色的裹身群,下身穿著個緊身的打底褲。
走到門口望外瞅了瞅之後,伸手拉了下旁邊的燈繩。
整個屋子裏頓時充滿了曖昧的紅色……
“到樓上去吧。”她回過頭衝我說了一句後,便點上了一根煙。
她斜倚在門框上,暗紅色的燈光映著她的背影。她吐了口煙,一隻高跟鞋的鞋尖輕輕的撚在地麵上微微的晃動著。
她那個背影,我一直忘不掉。
那刻我腦海裏就顯現出兩個字:站街女。
年幼無知的我問自己,這就是站街女嗎?她下賤在哪?
她回過頭,那厚厚的妝讓我有些陌生,“怎麼還不上去!?”
我轉身就爬上了樓。
片刻之後,又好奇的下到樓梯拐角處,扶著鐵欄杆悄悄看。
她不時的嬌嗔著喊:“小哥!進來玩啊!”
但是兩個小時過去後都沒人來。
她就一直穿的那麼單薄的站在門口,時不時的噴上兩句罵娘的話。
我看的累了,回到二樓的床上躺著。
有過去一段時間後,來人了。
“有服務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嗬,這麼年輕就玩這個啊!哈,有,進來……”馮豔一改潑辣本色,很是小女人的說:“嘿?你小子喝酒了啊?”
“不喝酒誰玩這個?”
“進來。”
我聽見他們的聲音,趕緊的光著腳丫從床上輕輕的下來,剛走到樓梯拐角,就聽見“啪”的一聲。馮豔將燈關掉後,把門從裏麵反鎖了。
我趕忙輕輕的矮了矮身子。
一層的空間很大。一進門口有個大木頭桌子,桌子底下都是些做菜吃飯的家夥。旁邊放著個很舊的老式理發椅子。
再往裏便是一個隔斷。那個隔斷很矮,也就是一米八左右。頂上沒東西擋著,就在樓梯邊上。
我在樓梯拐角處,彎下身子都能看見裏麵的床。
但此刻一關燈之後,我幾乎什麼都看不見了。
“先說好啊!喝了酒不一定中用,就十五分鍾啊!”
馮豔說著打開了床頭上的一個電暖扇,那紅色的燈光一亮,將兩個人全都映在了我眼皮底下。
小時候做的錯事兒,總會讓人記的特別清楚。那時候,我就感覺自己是在做錯事,不能偷看。
可是,又忍不住的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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