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紓芸那刺激死人不償命的話,葉非凡一聲冷笑,怒氣衝衝的將她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這白紓芸,不過一個乳臭未幹的後輩!竟然敢對他不敬?他身為葉家家主,平時別人連對他大聲說話都不敢。
“葉家主的意思是,你懷疑一個無辜之人,讓無辜之人蒙受不白之冤,不需要負擔責任了?我南迦國可是有國法的,葉家主你好大的派頭,居然連國之律法都能夠無視之!”
白紓芸揚唇一笑,不急不緩的道。她的笑容很很冷,更帶著一種無法言語的淩厲之感。
三言兩語的,將一頂藐視國法的大帽子扣了下去。毫不意外的看到葉非凡被她氣得臉色陰沉。
“哼!你無不無辜,自己心裏清楚!在座的可都是明眼人,你現在說的好聽,等下隻怕就無話可說了!”
聽到白紓芸的諷刺,葉非凡被氣得七竅生煙。然而,卻不得不顧忌‘目無國法’的控訴,將話說的委婉了一些。但他對白紓芸的厭惡仇恨,依舊擺在臉上。
“我本來就是無辜之人,何來無話可說之理?隻怕等下會無話可說的。不是我,而是你!”
白紓芸心裏,早已明白是她使用了夙……師父所教的特殊心法,導致葉非凡等人誤以為她服用了禁藥。不過,他們非要送上門來,找不痛快。她豈有不可成全之理?
要成全,自然要好好成全!讓他們葉家好好受點教訓!
被白紓芸這一番言之鑿鑿噎得啞口無言,葉非凡不明白她為何如此有底氣。
她的表現,分明極不尋常。這一點,所有人看的清楚明白。不然的話,他們爭論到現在,怎麼沒有一個高手出麵幫白紓芸說話?就連那白靖宇,也始終沒有直言此事。
“狂妄小兒,休得逞口舌之爭!你若是真的不怕,就當場驗上一驗!皇上,您覺得如何?”
葉非凡心裏這麼想著,直接拱手向著高台上的夜帝提議道。
“既然,你們兩方各執一詞,那還是驗一驗吧!否則,真相不明、人言亦可畏!”
端坐在高位上的夜帝,也注意到了白紓芸過於出色的表現。此事,已經在大賽中鬧開了。若不給出一個公論,隻怕大典中就會掀起無數猜測和議論。
“白紓芸,你可願意接受大會組織的檢查?”
夜帝沉穩的道了一句,便向著白紓芸詢問道。
葉非凡能夠如此質疑白紓芸,主要是因為他身為長輩。且,葉家長子性命攸關,他的行為也算是一時情急。
畢竟,這樣的懷疑和檢查是很傷顏麵的。一般而言,大典之中輕易不會用如此不留情麵的檢查。
“樂意之極。我本是清白之人,又何懼當眾檢驗!”
白紓芸雪白的俏臉,自信又從容。她的唇角,始終掛著一抹淡笑。
“若檢查出我白紓芸妄用禁藥,本屆測試大典,隻當我白紓芸從沒參加過。這一次,晉級十強的比賽就由葉軒獲勝。而我也會遵守諾言,向葉倩怡下跪賠罪!但是,若檢查結果表明我並未使用禁藥,那又當如何?”
她原本就沒做虧心事,又怎會懼怕檢查?若是當場檢驗,在場的高手眾多,絕不可能有絲毫的摻假。所以,白紓芸的底氣十足。
當然,她絕對不會讓葉家輕輕鬆鬆就這麼過了。這一次,他們葉家就算不死,也要給她脫層皮!
那一層金玉其外的顏麵,看她怎麼讓葉家掉的渣都不剩!
“葉家主,你看該如何?當眾檢查是你提出的……”
夜帝聽到這話,抬起鳳眸看向了葉非凡。
從和他兒子冥軒退婚,在到對付白嫣兒都可以看出,這白紓芸不是一個吃虧的主兒。這是葉家和白家的私人恩怨,他身為南迦國的帝皇,自然不會攪合其中。
“若是我葉某懷疑錯了,那我葉某自然會向你道歉,並且補償你們白家一些財物來賠罪。”
略略一思索,葉非凡隨意的說了兩樣,語氣也頗為敷衍。
雖然,心中認定了白紓芸使用了禁藥。但是,這種麵子上的過場,還是要走的。
“這些——根本不夠!”
白紓芸冷笑一聲,那張精致漂亮的小臉,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冰冷。
聽聽這葉非凡的語氣,他以為他是在打發叫花子嗎?他以為,隨隨便便開口懷疑了她白紓芸,他們葉家還能全身而退嗎?
——做夢!
“葉非凡,原本葉明已經輸在我手下了,而葉倩怡早該跪下給我賠罪。你這麼輕輕鬆鬆的一個懷疑,就將這一切扭轉了。而且,我白紓芸第一次參加測試大典,憑著自己的實力晉入了十強資格賽。憑什麼,就被你輕巧的一句話,就給踐踏了?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