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太子,他從小就知道如何籠絡人心。沒想到,卻在白紓芸這裏,狠狠的摔了一個跟頭。
臥槽!
這白紓芸,也太卑鄙無恥了!
天宇、葉明、玄青等人,心裏也不住的怒罵著。卻礙於其它新人在場,不好表露出來。
“白紓芸,你真的要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我們不過是想要回自己那份積分罷了。你真的,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
夜天域的心裏,憤怒的不行。那盯著白紓芸的眼神,更是尖銳又怨恨。
這女人,根本就是一早算計好的。否則,在這種關鍵時刻,她也弄不出這麼個場麵!
好!
很好!
他夜天域身為南迦國太子,從小到大還沒人敢算計他,利用手下之人威逼他!
“是我白紓芸做得太絕?還是你們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們心裏,應該清楚!”
白紓芸冷笑一聲,毫不留情的道。這夜天域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到這個時候,還擺著太子殿下的架子。
這裏可是東部聯盟的妖獸邊境,可不是他們南迦國的一家之地!
“白紓芸,我們六家勢力,可有一百一十五人。你若再如此咄咄逼人,可不要後悔莫及……”
聽白紓芸說的硬氣,夜天域危險的眯起了眼睛,也毫不示弱的道。
他心裏並不相信,白紓芸真的敢讓他們走。
六大勢力,人數有一百一十五人之多。可以算是,兩百號新人裏的大半壁江山了。少了他們,白紓芸憑什麼在山頭裏橫著走?
他認為,白紓芸隻是口頭上硬氣,骨子裏卻是虛的很。真和他們鬧翻了,她占不到任何好處!
“你們既然說要按照功勞分配積分,我也不為難你們。——來人!”
看著夜天域的有恃無恐的樣子,不等他的話說完,白紓芸隻冷冷的道了一句。
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隨即,白家、淩家、夜天閣和閑散新人,把六大勢力中小半的人,帶了上來。
什麼?
夜天域、天宇、葉明眼睜睜的看著,皇室等勢力的新人,被白紓芸的人帶了上來。
他們每個人的玉牌,就捏在白紓芸的人手中。
“白紓芸,你這是要做什麼?”
這一刻,夜天域等人的臉色劇變,卻是真的憤怒了。
他們居然還想和這白紓芸談判,可對方倒好,早早的拿捏住了他們的人。
“你太卑鄙了,竟然用這種下三濫手段對付我們。白紓芸,就你這樣,還敢說讓我們把積分留給你?你不配!”
眼看著自己的人,就要折在白紓芸手中。夜天域被刺激的,怒火瘋狂的上湧。
想也不想,便劈裏啪啦的道出了一連串的辱罵。
“太子殿下,我白紓芸費盡力氣把大家集合在一起,平日裏調度拚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既然,你們嚷嚷著自己要退出。我取走你們小部分積分,應該也不過分吧?”
白紓芸看著他們氣的臉色通紅,張嘴就是一連串的辱罵。黑眸半闔,精致美麗的小臉,笑的瀲灩絕美。
“畢竟,你們跟著我,可是拿了兩倍的積分啊!我取走的,卻不過一小部分罷了。”
白紓芸這話說的從容不迫,素手一揮,她的人就準備捏碎六大勢力之人的玉牌。
夜天域自然知道,白紓芸在這五天裏,出了不少力。可是,以他自私自利的性格,自己占便宜可以。可是,要他劃積分出去,那可是要他的命啊!
像是葉明、天宇等人,心中大抵也是滿臉狂怒。都是那種,隻有自己能得好處,不許別人分一杯羹的人物。
而玄羽門的葉淩和柳家的柳元景,雖然也想為自家勢力爭取來積分。但並沒有想過,要和白紓芸鬧得如此地步。
“白!紓!芸!你既然非要撕破臉皮,我就成全你!——來人!”
夜天域憤怒的一拍桌子,一字一句的咬牙道。別說要折他們的人,就是讓他們退出,他都還舍不得圍獵帶來的積分呢。
他冷冷的一句話,矛頭直指白紓芸。
當葉明、天宇等人,向著他這個太子殿下,提出要九大勢力平分積分的時候。
夜天域的心裏,就認為自己的機會就要來了。
從測試大典一路走來,他也知道白紓芸雖然長得清純柔美,但卻是一個說一不二的強勢性子。
而這一次的事情,於情於理,白紓芸功不可沒。他們這樣的要求,對方十有八九不會同意的。
而他認為,隻要她不願意交出積分。他正好可以集結六大勢力的人手,將白紓芸這個頭領趕下台去,自己上位!
所以,當白紓芸說出那一句話時,他除了確實震怒的同時,也帶了幾分借機發威。
夜天域的一聲令下,六大勢力的新人們,從遠處狂湧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