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清仙絕的九天神祇,慢慢的挑起她細白的下巴,半闔的妖眸裏,揉碎了幽幽的猩紅暗欲。
一縷妖邪似罌粟般搖曳綻開,黑沉料峭的似能吸人魂魄。
他的嗓音冷清而淡柔,似能探入她輕顫的心尖。
那尾音的一絲上挑,無端的撩人心魂。
“……師父。。”
白紓芸看著他精致絕倫的俊容,雪白的小臉羞窘的不行。
這腹黑的男人,又給她扣了頂大帽子。
她哪有勾引他!
她可是為他,為深淵戰場,為滄寰的萬千子民好不好?
“過來。”
夙天胤勾起精致的薄唇,淡柔了道了兩個字。
他冷清的嗓音,似有一種無形的氣場。
白紓芸記掛著深淵的戰局,即便他一身的冷魅危險,卻還是乖巧的走近。卻被他勾了腰肢,貼在了懷中。
“衣服,脫了。”
那冷清玉質的聲音,帶著一縷淡淡的慵懶冷魅。夙天胤的身體和她貼的無一絲間隙,眉宇卻始終自製。
什麼?
白紓芸聞言,瞪著瀲灩的黑眸,絕美的小臉紅的滴血。
真要在這種時候,用那種辦法幫他麼?
而且,這裏可是野外。她可沒有外麵赤身裸體的癖好。
“芸兒,乖一點。”
那染著猩紅的妙目,似看出她的羞窘無措。伸出如玉的青蔥指,隻淡淡一抬。
無數的樹葉飛掠而來,迅速交織成了一方天地。
其實,他早就布下了威壓,這方圓百裏別說是人、妖獸了,連隻蒼蠅都飛不進。
而她細腕上的鐲子,早在深淵低下吻她的時候,就被他悄無聲息的扣了。
他矜傲潔癖的很,可不願意她勾人的媚態,被旁人看到一星半點。
可白紓芸瞪著美眸,小臉呆呆的盯著他魅色驚人的容顏。
細白的指尖落在領口的盤扣上,卻怎麼都解不下去。
她知道,現在的情況刻不容緩。
可心跳的太慌亂,連帶著指尖都在輕顫。白紓芸嬌嫩的小臉,紅霞不褪,就連黑眸都水澤瀲灩。
也不知是羞的,還是對即將發生的事,太過的無措。
看著她滿臉羞紅,卻又認真的解著盤扣。可偏偏,手指總不聽使喚,小臉又急又羞,水眸濕漉漉的盈著水光。
分明無心,偏撩人至極。
夙天胤看著她傻傻的動作,狹眸裏的猩紅暗欲熱的更厲害。卻極快的太指一揮。
無形的力量,瞬間將她身上的衣裙撕了粉碎。
我的衣服!
白紓芸心尖一顫,心裏哀歎了一聲。那青澀勾人的雪白嬌軀,嬌嫩雪白的細膩肌膚,就這麼暴露在了空氣裏。
夙天胤優雅的伸手,從容不迫的解了自己的衣服盤扣。那純白的衣衫,從外到內,一件件的脫掉了。
“行第三段心法,與本尊合體雙修。”
然後,他伸手勾了她的細腰,將她嬌嫩的身體貼在胸膛上,在她耳邊淡柔如霧的道。
啥?
白紓芸瞪著黑眸,就感覺他修長如玉的指尖,撫上了她的經脈。
隨即,她被動的運轉心法,體內的月魂冰珠,竟隱隱發出了哀鳴。
原來,這男人讓她脫衣服,隻是為了功法修煉麼?
她竟然想歪了。
應該說,是被這臭男人那句話,給帶歪了思路。
想到自己剛才哆嗦半天,都沒解開衣扣。白紓芸心裏又羞又惱,黑眸流轉,不由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可偏偏她現在香肩裸著,就連細腰和身體都香豔的裸露著。那小嘴一翹,濕漉漉的水眸這麼一瞪。
隻會勾的男人愈發心癢難耐。
“芸兒親口說的話,本尊記下了。不過,眼下戰局緊張,時間不等人。放心,芸兒說過的話,本尊每個字都記得……清清楚楚呢。”
夙天胤猛地扣住她的細腰,將她的美背貼上自己的胸膛。然後,精致絕美的側臉,就那麼貼在她白嫩的耳邊。
一字一字極輕極危險的道。
白紓芸聽到他意有所指的話,那樣冷清危險的語氣。肌膚染上緋紅,身子有些輕顫癱軟。
可他偏壞心的捏了捏她細軟的腰肢,在她耳邊低柔的念出了第四段心法口訣。
“嗯。。”
這一年半以來,白紓芸的境界提升了不少。但和他相比,還是相差的太遠。
被他壓製的毫無招架能力,她靠在他懷中,麵若桃花的輕哼著。艱難的照著口訣,一字一字的修行。
隨著法訣的運轉,獸血龍魄和月魂冰珠似形成了一個詭譎玄妙的循環。
就在這循環之中,至強至陽和至陰致寒的力量互相消融。最後化為了一縷縷磅礴純粹的力量,湧入了四肢百骸。
白紓芸隻覺得身體軟綿綿的,經脈的每一寸都被強大的力量所灌注碾壓。
似在將身體的血肉骨血割裂重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