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運轉著靈力,順著經脈,迅速的傳到全身。
這麼一來,南宮仙才覺得,不會痛得那麼難受了。
南宮仙剛匆匆離開,在營帳附近呆了整整一夜的顏姒玉,才從暗處走了出來。
昨夜。
那女人進去之後,也不知道和主上說了什麼,竟然一直沒有出來。
整整一夜。
她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顯然,主上用了靈識封閉了所有窺伺。
但是,南宮仙呆了整整一夜,她卻已經想到發生了什麼。
時隔十三年,這個妖媚的女人,竟然又跑來蠱惑主上。
以前,顏姒玉並不討厭南宮仙,甚至很羨慕很喜歡她。
她一直就認為,隻有南宮仙這樣絕美又聰慧、出身又極好的女子,才配得上天神一般的拓跋燁。
然而,十三年的事情,卻在她的心上烙下了極深的痕跡。
她是親眼看著,那年的拓跋燁,是如何生不如死的走過深淵,走過到今日。
所以,她現在極其的厭惡南宮仙。
不止是她,拓跋燁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深深厭惡著南宮仙。
……
五天後,三大聯盟的高手重新回到了百裏城。
因為不需要再趕時間,大家趕路的速度慢了一些,就多花了兩天。
這五天。
夙天胤專橫無比的拉著白紓芸,在軟轎中呆了整整五天。
兩人雙修著心法,又用了最好的丹藥。
夙天胤的身體狀態,很快就往好的方向恢複。
除了夙天胤,南宮仙也沒再騎馬而行。
而是對外說身體不舒服,也坐了軟轎。
她倒不是不能騎馬。
隻是,拓跋燁在她身上烙下的曖昧痕跡太多。幾大聯盟的人都是人精兒。
要是一直騎馬,隻怕會被看出端倪。
南宮仙很無奈,為了讓自己看上去是真的‘病了’。她不得不耍了點小把戲,吃了點丹藥。
弄得自己的確像是病了。
反正,小毛病她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還得慶幸,那一夜拓跋堯正好喝醉了,也沒有注意她去找了拓跋燁。
否則的話,南宮仙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麵對這一切。
然而,更讓她心慌意亂的是。
除了第二天,拓跋燁竟然每晚都來找她。
一言不發的出現在她的營帳裏,也不說什麼話。直接一步步走到她麵前,霸道的扣住她的腰肢。
低下俊美的臉龐,狠狠地占有她的唇。
猩紅著暗沉的栗眸,瘋狂的她的肌膚上烙下吻痕。
然後,一整晚的糾纏著,占有著。
每次都要到快要天亮,他才會悄無聲息得離去。
南宮仙本來打算,隻在軟轎中呆一天。
好好的抹上了藥物,等她肌膚上的紅色吻痕褪下了,就好好出去的。
可被他這樣的肆意妄為。
身上的痕跡還沒褪,就被烙下了更多更深,隻得老老實實的呆在軟轎中。
用脂粉掩蓋住一些外露的肌膚。
還得小心翼翼的應付著堯的關心。
南宮仙想到這些,心裏就說不出的冰涼。
那半年之約,的確是她主動提出來的。可當他真的毫不顧及她的處境身體,隻是夜夜身體糾纏沉淪時。
她心裏還是會覺得,淡淡的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