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向白紓芸的時候,卻是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
看樣子,這新人有大苦頭吃了!
這打了誰不好,非要去打煉藥係的人。她還真是初來乍到,什麼規矩都不懂!
要知道,在海涯宗裏,哪怕四榜單上的強者,都不敢隨隨便便對煉藥係的弟子動手的。
宗門之內供給的丹藥,秉承了宗門一貫‘搶錢’的優良傳統。
價格都貴的離譜。
幾乎所有的弟子,都會盡量從煉藥係的弟子手中,交易各種丹藥。
作為海涯宗的弟子,比試動手受傷,這是常有的事情。
若是將煉藥係給得罪了,這對於手中億金卡裏的錢財來說,絕對是一種毀滅性的摧殘。
而海涯宗之內,隻要不殺人放火,其他的小打小鬧。
宗門的人,是一概不幹涉的!
這裏,原本就是一個遠比外麵更殘酷的弱肉強食地界!
所以,即便煉藥係的弟子,在宗門裏驕橫跋扈一些。
但是,大家都不願意去得罪他們!
更有甚者,有的榜單強者,為了向煉藥師手中交易珍貴的丹藥,還情願充當煉藥師的高級打手。
如此一來,更不會有人和煉藥係作對了!
煉藥係?
白紓芸黑眸閃過一絲的嘲諷,以為自己是煉藥係的人,就敢肆意羞辱他人?
可惜,她白紓芸就這麼不買賬!
心胸狹隘、鼠目寸光。
看樣子,這海涯宗的煉藥係,也不過如此。
本來,她對宗門的煉藥係很有興趣的。但是,現在這夏洋接二連三的弄出這樣的事情,她白紓芸可不是什麼爛好人。
既然,這煉藥係步步緊逼、非要撕破臉皮,她也不會做低三下四的孬種。
隻不過,這些人絕對不會想到,他們今天堵住的三人心中,就有她這麼一號擁有天火、符合煉藥師條件之人吧!
這海涯宗煉藥係的人,以後就算上門求她,她都懶得理會呢!
“夏洋就是我們打的,你們想怎麼樣?”
白紓芸紅唇淡然,絕美的小臉,從容不迫的很。
直截了當的道了一句。
端的是簡單粗暴的很。
此話一出,驚的周圍的觀眾們,全部倒吸一口冷氣!
有沒有搞錯?
這個小師妹實在是太瘋狂了,居然敢對著煉藥係的嗆聲!
她這是不想在海涯宗裏麵混下去了嗎?
“怎麼樣?不怎麼樣!”
那夏洋聽了白紓芸的話,眼裏的陰鷙更多,幾欲噴火。
他死死盯著她漂亮的小臉,掙紮著一步步的逼近,一字一字的咬牙道。
“洋少,你慢點!”
而他身邊的兩個攙扶之人,不屑的橫了白紓芸一眼。
有些討好的對著夏洋提醒道。
“敢打我,別以為隨隨便便的就能脫身!哼哼,再過一年半,就是東部聯盟四年一度的煉藥師大賽了。而我們海涯宗的煉藥係,也會派人參加的。可是,就因為你們三人,對我動了手。害的我現在成了這一副模樣,手也動不了了。最近三五個月的時間,我都沒法煉藥,沒法練習。這些後果,你們擔得起嗎?”
那夏洋走到白紓芸的跟前,咄咄逼人的看著她。
咬牙切齒,他滿臉恨意的說著。那陰鷙的眼神,隻恨不得將白紓芸給生吞活剝了。
原來,是有這麼一回事。
難怪這家夥,被阮老抓了一個現成後,居然還不死心。
這麼快就上門找茬了!
不過,白紓芸隻勾起了嘲諷的冷笑。
這夏洋還真是強詞奪理、無理取鬧。既然,他的身體重要,那一開始在燁出手時,為何不幹脆就認了。
再說了,他的手受傷,明明是被阮老抓了個下毒的現行。結果,卻把手傷也往他們身上賴。
明明是自己拉不下臉麵,卻把錯都推到別人身上。
真是可笑之極!
“白紓芸,你現在知道你們這幾個新人,害的我們煉藥係損失有多大了!做了這等錯事,別想敷衍過去!”
最開始,對著白紓芸一通嘲諷的藍衣少年,忙不迭的開口附和道。
“就是,你們太不像話了!打人已經是很不對了,居然還對洋少的手下狠手。你們簡直太陰險狠毒了!”
另一個攙扶著夏洋的弟子,也一臉義憤填膺的道。那氣憤的模樣,好似白紓芸廢了他的手般。
“這般狠毒陰險的新人,若是不教訓教訓,以後隻會鬧出更大的亂子!”
而身後的那七八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一個個無恥之極的開了口。
聽到這些顛倒黑白的話,周圍不明真相的老人們,對著白紓芸他們也多了幾分憤怒。
連開始被白紓芸一番話語說動的高個青年,看向她的眼神,也變得憤怒和不屑。
“沒想到,這幾個新人,居然這麼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