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又覺得閑不住了。張了張嘴,又想譏諷些什麼!
“同為南迦國人,落井下石倒是做的不錯。隻是不知道,你們涉獵煉藥半年時,可有冷哥哥的水平?隻怕,你們連控火都做不到吧!”
就在這時,淩無雙忍不住了。
美眸帶著一抹怒意,她冷冷的開了口。
冷哥哥沒有半點煉藥師的天資,她是看著他如何一步步的走到現在的。
而這兩人,仰仗著自己的天資,就把別人的努力貶的一文不值?
果真是倆跳梁小醜!
“不會說話就別說話,沒人當你們是啞巴!嘰嘰歪歪的,煩死了!”
白紓芸也是冷冷看著兩人,霸氣幹脆的開了口。
誰?
什麼人?
居然敢指著他們兩個尊貴煉藥師的鼻子開罵?
誰敢在這麼大膽?
聽到這話,素來高傲的冷逸塵和夜子赫,哪裏還能坐得住?
兩人目光一掃,便看到了淩無雙的熟悉俏臉。她正坐在海涯宗的區域裏。
她的身邊,還坐著一個麵如珠玉的白衣少年。
看到了淩無雙,兩人心中了然了。
他們說是誰這麼狂呢?原來是海涯宗的那些家夥!
對於三大宗門之一的海涯宗,冷逸塵和夜子赫自然也聽說過對方的名頭。
不過,這不代表他們就會怕了對方!
要知道,海涯宗雖然底蘊強橫,但煉藥水平一向不太好。
在東部聯盟的煉藥師大賽裏,一貫處於中下水平。別說和兩大勢力爭輝了,就是和他們這些國家的煉藥師都差了一些。
這水平還不如自己的家夥,他們憑什麼要去忍讓?
那白衣少年和淩無雙坐的這麼近、這麼親密。
莫不是想要討好淩無雙的師兄吧?
此刻,冷逸塵和夜子赫壓根就沒想過,眼前指著他們鼻子開罵的少年,就是白紓芸。
“哼!這個阿冷如此低劣的水平,也敢來煉藥師大賽,我們身為南迦國人,隻覺得丟臉罷了!可你竟然偏幫水平拙劣的家夥。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如此看來,你的水平也就那樣吧!”
冷逸塵看著白紓芸唇白齒白,年紀比自己小了一大截。又想到海涯宗的煉藥水平,滿眼的輕鄙不屑。
“哦……對了!看你這模樣,壓根就不是參賽選手,而是普通弟子吧!哈哈哈哈!”
他這一番嘲諷,夾槍帶棒的把白紓芸往死裏打擊。
這綿裏藏針的話語,意思很明白。
你不過一個不懂煉藥的尋常小弟子,憑什麼大放厥詞?
“一個煉藥都不會小屁孩,也配在煉藥師大賽上評頭論足?真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孩,真是丟人現眼啊!”
夜子赫的煉藥水平高一些,他神色嘲弄的看著白紓芸。
這孩子估計在海涯宗呆久了,還以為實力就是一切呢?這煉藥師大賽,可不是實力強就能說上話的地方!
實力強又如何?
幾枚五、六品丹藥就能請動一個元嬰境高手。
等他晉升到五品煉藥師,元嬰境在他眼中也不過是揮之即來的打手。
聽了這兩人的言論,白紓芸身邊的赫連寒玉和湛青、拓跋燁,都意味深長的挑眉,還真有點震驚。
他們就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那口不擇言的兩人。
不會煉藥?神哪!
這是在說那個逆天的小變態——白紓芸嗎?
丟人現眼?老天!
白紓芸這樣的妖孽都是丟人了,那他們倆草包還來幹什麼?
“你們說我不會煉藥,我就不會煉藥了?幼稚。”
麵對他們倆的夾槍帶棒,白紓芸目不斜視,淡淡然的聳聳肩,輕描淡寫的道了一句。
但是,對她了解很深的拓跋燁、淩無雙、赫連寒玉、湛青卻很清楚,那美麗無害的外表下,隱藏著一個怎樣腹黑強大的黑心眼兒!
“我堂堂海涯宗派來的選手,也是你們兩能隨便辱罵的?”
相對於白紓芸的淡然,反而是性子正經的靈老,很是不爽的瞪了冷逸塵和夜子赫一眼,話語裏全是威脅之意。
“哼,讓我們不說也行啊!隻要這個小毛孩能在煉藥上贏過我們,那當我們什麼都沒說!否則的話……這裏可不是海涯宗,這可是煉藥師大賽!”
聽到了靈老的威脅,夜子赫心裏還是很忌憚的。
雖然心裏顧忌,但他一貫被人追捧慣了,自然不可能道歉什麼的。
這人,也太不可救藥了點!
白紓芸沒去招惹他就不錯了,居然還自己送上門來?
這‘找死’兩字,真是表現的淋漓盡致啊!
赫連寒玉、湛青、拓跋燁對於夜子赫的叫囂,心裏真是相當的無語。
“哢嚓!——砰!”
就在夜子赫挑釁時,在比試台上苦苦支撐的百裏寒冰,在最後融合藥性的關鍵時刻,果真是精神力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