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張年輕的臉龐,都露出了迷茫和憤怒!
望著高台上接二連三失敗的選手們,觀眾席也不複開始的平靜,有人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失敗的選手越來越多。
甚至有的選手,將兩次機會都用盡了,卻依舊還是煉製失敗。
最終,落得一個淘汰出局的下場。
“怎麼回事?我明明都是按照藥方所煉製的!”
“對啊。我也是按照藥方煉製的!怎麼會這樣?”
“不可能的,大家都是按照這藥方做的,但卻全部失敗了,難道說……是這個藥方有問題?”
漸漸的,其他選手們也都感到了不對勁。
一些脾氣欠佳的選手開始焦躁不安,更有選手,懷疑起了這一次比賽中所使用的藥方。
白紓芸邊上的赫連寒玉和湛青,第一次煉製也都失敗了。
不過他們失敗後,並沒有像一些選手那樣的竭斯底裏,而是認真仔細的推敲起來。
不僅是赫連寒玉和湛青,就連煉藥師聯盟的丹清,藥宗的阮玉軒第一次的煉製都失敗了。
“哈哈哈哈!一群廢物庸才,也配參加煉藥師大賽?簡直是丟人現眼!”
就在選手齊齊失敗時,一個狂妄譏諷的聲音,卻突兀的響了起來。
卻是戴著鬥篷,在初賽中一鳴驚人的自由煉藥師。看著藥宗、煉藥師聯盟、各大勢力紛紛吃癟,她卻倨傲得意的笑了起來。
這聲音一出,立刻就惹來了眾怒。
哪裏冒出來的自由煉藥師,竟敢譏笑所有人?
但是,大家心中雖然憤怒,但也沒法掩蓋煉製失敗的事實。
而開口譏笑他們的選手,顯然摸到了複賽的竅門,已經進入了最後的融合階段。
他們一旦開口辯駁,隻會落得被對方打臉。
饒是心裏極憤怒極,但大家都沒有開口的底氣。
此刻,比試台上,一人獨領風騷。
群嘲眾人。
不僅是選手,那各大勢力和藥宗、煉藥師聯盟的長輩,也被這自由煉藥師的狂妄刺激到了。
墨淵和阮文山都微微的皺眉。
這一次的比賽。
特意別出心裁的設了刁鑽的陷阱。所以,才故意給了每個人兩份藥材。
他們都已經料到了。
這些閱曆不夠的小輩們,大概是沒人能一次煉製成功的。
可誰知道,竟然會出現一個囂張跋扈的自由選手,借機碾壓了各個勢力!
看到這一幕,墨淵等一幹前輩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若在一輪比賽中,被一個寂寂無名的人給徹底碾壓了。
哪怕,最終各大勢力的選手想到了關鍵之處。
這意義,可完全不一樣了!
他們藥宗、煉藥師聯盟、各國的榮譽和尊嚴,可就被踩在了腳下。
“看樣子,我要成為這輪比賽中第一也是唯一的勝利者了!哈哈哈哈!”
曼妙的身影,傲然而立著。
她似是心情極好,狂妄自信的繼續道著。
“哼!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我反而會比你更快!”
就在這時,白衣勝雪的白紓芸,毫不猶豫的反唇相譏道。她深邃的黑眸淡然,但言語中的淩厲針對卻毫不掩飾。
一聽這熟悉的聲音,那鬥篷下的得意雙眸,轉頭狠狠地看了過來。
白、紓、芸!
又是那個白紓芸!她恨之入骨的白紓芸!
“哼!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對恨之入骨的仇人,夜粟哪裏還忍耐的住!秀眉一挑,她手中的動作,更加快了三分。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白紓芸勾起紅唇,絕豔一笑。
毫不怯弱的對著黑衣女子,不緊不慢的宣戰道。
其實,藥方根本就沒有錯的。
真正的問題,大概……就出在了‘它’身上!
剛才,看著大家接連不斷的失敗。
白紓芸的心思,反而一點一點的定了下來。盤旋在心中的疑問,也推測出了真正的緣由。
此刻,偌大的比賽區裏,僅剩下了女扮男裝化名‘雲染’的白紓芸和神秘的黑衣選手,還未在第一次煉製中失敗。
周圍的觀眾們,早就被選手連續不斷的失敗給吊起了好奇。
如今,賽場中僅剩了兩人。
一個狂妄給啪啪打臉其它人。另一個則挺身而出,兩人如此的針鋒相對、互不相讓。
這一刻,海涯宗的‘雲染’和神秘的自由煉藥師,吸引住了全場的目光!
這一幕,全部落入了一雙絳紫的妙目裏。
不久前,才來到比賽高台後麵的夙天胤,正靜靜的看著嬌小的人兒。
按照大賽的慣例。
他身為七大帝君之首,會在煉藥師大賽的決賽,作為壓軸之人出現的。
這一次,知道某個小東西要出賽。
百裏寒冰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還特意跑來參賽了。他便也提早些來到了大賽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