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那麼深的傷口。用了最好的藥物,如今才愈合了七八分。
隻是,這男人一身冷清氣場太過懾人。
也就這麼幾天,她衣不解帶的為他換藥,這仙兒才乖乖受了。
“不許碰本尊。”
那神容仙姿的玉美人,本是一絲不苟的仰躺著。可看到了白紓芸過來,搭上他的手腕時。
卻忽而側過了身子,偏了俊臉,輕哼了一聲。
就連手腕都抽走了。
隻是,他冷清的嗓音有些發軟,說不出的沙啞低柔。
這什麼情況?
白紓芸一時琢磨不出他什麼情況。
但每天應對這男人,她都已經得心應手了。
不管這仙兒怎麼想的,先哄住了再說。
“可是,今天我要幫你換藥的。胤兒乖,換了藥再睡,好不好?”
她直接上了床,低下了小臉,在他耳邊溫柔耐心的哄。
夙仙仙吃軟不吃硬。
那一身絕強氣勢,還真沒人敢造次。但隻要好好順毛,還算聽她的話。
“不好!不要碰我。”
那神容仙姿的冷清美人,卻猛地轉過臉。本來低柔的嗓音,一下子拔高了些。
有些冰冷冷道了句。
他的靈識極強,回來就發現她玉清宮的浴房中洗浴。
在這森嚴的都宮中,芸娘顯然沒有半點防備。
一步步的仔細沐浴著,嬌軟的身子,還盈著誘人的體香。
他本是隨意一掃,想看看她在哪的。可隨意一掃,那雪白無暇的身體,落入意識時。
那一瞬間,體內就騰起了灼熱的火焰。
他竟然又發病了。
渾身發熱的似火燒,身體很是難受,似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咬人衝動。
他這麼難受,偏偏竟然挪不開眼。
狄星說他這是生病了,而且是一種無解的發熱毛病。平時不會有什麼問題,隻要少和芸娘接觸就行。
可一旦靠近親密,很容易就會發病。到時候,必定輾轉難眠。
如果想根治,隻能拿芸娘當作他的解藥。
夙天胤聽了這莫名其妙的話,想都不想,便讓狄星滾出去。
他怎麼可能會生這麼奇怪的毛病?
更不可能以芸娘為藥。
她是他最為渴望、愛護之人。讓他去動芸娘,不若殺了他。
做不到。
不管當初,她如何冷淡厭惡、如何冰冷無情。
他都做不到……
更何況,如今她溫言細語,日夜為他操勞,似將他擱在心尖。
那前所未有的溫暖,似罌粟般的令人上癮,他一點都割舍不掉。
那便強忍著罷。
白紓芸聽著他的話,隻覺得心頭愈發疑惑。
自從她睡醒後,夙仙仙就變得很不對勁。先是莫名其妙的吻她,還沒給個說法呢!
現在,竟然還不讓她碰了?
這熊孩子,又是哪裏的毛毛不順了!
“夙仙仙,不管怎麼樣,你今天都要乖乖換藥。我兩天沒給你換藥了……”
白紓芸有些鬱悶,這仙兒忽冷忽熱的。
兩天前不是,還要她的擁抱親近嗎?一個時辰前,他還主動吻了她呢!
怎麼現在,又突然這麼不聽話了?
她皺著柳眉,心裏有些躊躇。卻始終不放心他的傷口。便伸出了小手,擱在了他的腹部。
這一用力,正咬著下唇,忍耐著難受的玉美人。
猝不及防的落入了她麵前。
許是身體的狀態不對,他竟然沒能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