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燁豐神俊朗的容顏,更多了一點凝重之色。
此寶極其妖邪,雖然擔著‘神器’之名,卻有一個神器中‘第一魔器’的稱號。
“傳說,但凡得到此寶的人,皆被其反噬奪舍。此寶是是十大神器中現世最多的,都是因為它在不斷的反噬修靈者。”
雖然是傳聞,但畢竟空穴不來風。這些傳說流傳了百年,總有一些道理。
“不錯,煉妖壺又稱九黎壺,最是桀驁不馴的詭異神器。找它不難,可得到它極其困哪。”
寒夕顏點點頭,對於這些情況,她心裏最是清楚。
過去已經發生的事情,她大多都了然於心。
“也就是說,此寶就在雲霧山海麼?”
這時候,冷清淡漠的夙天胤,忽而淡淡的道了一句。
他並沒有動,聲音裏卻透著氣場。
“既然有了線索,那咱們就先收拾了該收拾之人。再來一步步清算吧。”
那白衣勝雪的謫仙玉人,隻徐徐的站起身來,淡柔如霧的道了一句。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回答,直接向著蛇皇伸出了手。
“破魔式——絕!”
但見,那高而秀挺的白衣玉人,極快的飛掠而起。
這時候,蛇族的子民和東部聯盟的高手們都修養了兩天,狀態都已經恢複了個七七八八。
受傷很重的北冥辰,都已經恢複了八成的實力。
大家心裏都在想著如何突破‘裂天神罰’的絕殺陣法,對身為‘難兄難弟’的彼此,都沒有什麼防範之心了。
誰也沒想到,夙天胤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手。
“夙天胤,你要幹……”什麼!
蛇皇隻覺得眼前人影一晃,下一刻絕強的威壓便碾壓式的將他包裹住了。
就連動一下都困難。
這個夙天胤,明明不過而立之年,這樣的年紀,在滄寰大陸的修靈者裏都年輕的如同嬰兒。
更不要說,和他這種從妖獸修煉出人形的千年妖精相比了。
為什麼?
為什麼他的實力竟然如此可怕!
就算容納了獸血龍魄之力,他怎麼就能這樣的碾壓苦修了千年的自己?
“交出崆峒印!”
夙天胤一招製敵,根本就不給蛇皇喘息的機會。
淡漠的五個字,他說的冷清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什麼?
這個臭小子,竟然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要奪他的上古神器!
那可是他籌謀了那麼多年,費盡了心思才拿到的絕世至寶。
他憑什麼以為,他會乖乖的雙手奉上?
“淩天帝君,你這是在做什麼?如今,我們可都被困在裂天神罰大陣裏。”
蛇老和一幹蛇族子民們,都被夙天胤的絕強實力所懾。
還是蛇老第一個反應過來,用力的頂了頂手中的權杖,他言辭尖銳的道。
威懾之意,溢於言表。
“大家都處於一樣的處境,你這麼迫不及待的對神器下手,怕是不妥吧?”
東部聯盟的高手也都緊張了起來。
雖然,淩天帝君的實力驚人,以一人之力足以碾壓蛇皇。
但是,這畢竟在別人的地盤上,真的要拚殺起來。
他們東部聯盟才多少人,像是他們這樣的實力,十有八九要被炮灰。
等到那個時候,就別想著突破什麼‘裂天神罰’了。
“本尊不過是在收取報酬而已。蛇皇和蛇老,想看著蛇族覆滅在你們手中?”
夙天胤精致清美的側臉,毫無任何波瀾。
他絳紫的妙目,冷冷的落在蛇皇狂野的俊臉上,淡淡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