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巨大的溶洞因為冰聿的瘋狂出手,開始就有種破碎之感了。
此刻,經曆了一陣波折後。
那更是搖搖欲墜,眼看著就要徹底崩塌了。
然而,白紓芸感知到了一股危險,隻淡淡的道了一句。
她居然一下子就消失在了虛無界中,趕在洞口被完全封死之前,向著外麵掠去。
那不可思議的速度和力量,讓冰皇再一次的心驚。
震驚、不解,也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
真切的感覺著外麵所發生的一切,那詭異的藍色仙瓶在不停的震動著。
那張冰冷精致的俊容,也因為這詭異的挫敗,並沒有回到之中。
等等,這一股淡淡的血氣,怎麼會感覺如此熟悉?
冰聿的心中無比的驚駭,但它也是經曆過無數大起大落、大風大浪之人了。
雖然極度震驚,但還保持著基本的判斷力。
它感覺到了,這一股恐怖強大的血氣,竟然似曾相識。
好熟悉的感覺,那乾坤古界裏的血色,幾乎將它所有的寒氣全部化解。
然後,一點點的開始消失。
那詭異的藍色仙瓶呆怔了一會兒。
忽而,那虛幻的絕色美男,猛地睜大了一雙冰眸。
難道說……
難道說……
驀地,冰聿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眸中難掩震驚。
那震驚之中,竟還帶了一絲淡淡的喜色。
不會錯,絕對不會錯。
這感覺,錯不了的!
冰聿仔仔細細,裏裏外外的將那血氣掃了一遍又一遍。
從最初淡淡的喜色,逐漸轉為一種狂喜。
難怪了,最開始的時候,以它實力,竟然連這麼一個破東西都打不碎。
原來如此!
它也不是沒有眼力之人,自然看出了鐲子不是什麼平常仙器。
不僅是冰聿滿臉震驚,就連剛才出手的天妖,此刻也陷入了呆滯當中。
這……這到底是什麼手段?
為什麼芸兒竟然能爆發出如此可怕的力量?
天妖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可此刻它卻找不到一點兒頭緒。那淡淡的血氣,有種莫名的懾人之感。
除此之外,它看不出來路。
可狂怒的冰聿,卻詭異的安靜了下來,竟然並不在發瘋了。
“死老頭,你是不是看出了一些什麼?”
天妖作為妖神,雖然眼力極強。可現在實力跌落了太多,自然就不複巔峰期的敏銳。
可這個死對頭,明顯是看出了一些什麼。
天妖雖然厭惡對方,但卻更關心芸兒此時的情況,它便冷冷的道了一句。
剛才那一擊,已經耗光了這廝的絕大部分力氣。
現在,它就是想再作妖,也是做不起來了。
“什麼都沒有啊。”
要是平時,冰聿必然要刺激死對方才罷手。
可現在嘛。
想到自己剛才心裏的猜測,它便沒了那些多餘的心思,隻冷冷的敷衍道。
天妖豈會聽不出對方的敷衍不耐?
那張妖美精致的容顏,一下子就變得很黑很黑。
這個該死的家夥,還是這麼讓人討厭!
“芸兒?”
它也知道,這家夥的嘴巴緊的很,就算它說上千句萬句都沒用的。
天妖恨恨的瞪了冰聿一眼,那小眼神恨不得把它戳死。
然後,急忙看向了白紓芸。
可白紓芸此刻眼瞳渙散,隻是茫然的飛出了溶洞的洞口,正巧躲開了那一連串可怕的雪崩。
轟轟轟——!轟轟轟——!
巨大的轟鳴聲響徹了整個溶洞,天妖看著她狀態不對,還想多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