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巫女說的是。那不如我們來聊一聊太子殿下的趣事?”
北冥雅心裏忍了又忍,這才把那口氣給忍了下去。
她扯著嘴角的笑了笑,隻得又尋了個話題。
可喬菱兒的目光落在另一邊,根本就沒聽到她說什麼。
而且,更讓北冥雅吐血的是。
過了片刻後,她還是沒有注意自己,更沒有搭理的意思,好像她和其他人都和空氣一般。
隻注意著拓跋肇一人。
“……巫、巫女大人!”
這下子,邊上那些個看戲的世家小姐也坐不住了。
這、這是個什麼情況!
以前隻覺得喬菱兒身為帝師,得了太子殿下的親近。
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肆意驕縱的女人這麼在意東宮殿下了?
看著喬菱兒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拓跋肇,她自己卻好似沒覺得任何不對,安安靜靜的隻是看著。
可赫連慕蘭和慕容雪她們麵色大變。
急急地叫了幾聲。
心底的那一股忌憚,徹底化為了濃濃的敵意!
直到她們叫了七八聲,喬菱兒這才看了過去。
隻是眼神卻是很疑惑的。
她們不喜歡自己,喬菱兒看一眼就知道。
既然不喜歡還要找她說話做什麼呢?
莫名其妙的。
“巫女大人,太子殿下既然您的徒兒,這淩天帝後大人的選妃旨意在即,不如您來幫忙美言幾句?”
這時候,端木家族的端木秀忍不住道了一句。
她自然不是真的希望喬菱兒去‘美言幾句’,隻是想連消帶打的滅了對方的氣焰。
讓喬菱兒這女人明白自己是個年長的‘帝師’。
換言之,她們才是年輕嬌美的,和她這個聲名狼藉、年紀還不小的妖女,有著雲泥之別。
“本巫師又不是紅娘,也不是仙兒姐姐。”
喬菱兒聽著端木秀的話,輕輕地皺了下眉,淡淡的道。
這些女人真的好奇怪啊。
對於並非親近之人,喬菱兒素來當成空氣,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別說去聽出她們那些話裏的‘拐彎抹角’了。
她們到底圍著自己要做什麼?
喬菱兒不懂。
要說是為了肇兒,那就更不對了。
為了正妃之位,不是應該趕緊去找燁哥哥和仙兒姐姐示好嗎?找她又有什麼用。
肇兒那性子不是聽了幾句好話就能左右的。
她知道局勢、也清楚那些宮心計,唯獨不了解這些豆蔻少女心裏的嫉妒和擠兌。
尼瑪啊!
這女人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還是在故意裝傻?
聽到喬菱兒話,那些本來一股子勁兒要示威要刺激對手的世家小姐們徹底無語凝噎了。
她們顯然低估了喬菱兒‘非尋常人’的心性。
幾番挑釁下來,對手半毛沒有傷著,反倒是把她們自己氣得夠嗆。
倒是在正廳主桌上的拓跋肇,雖然一直和那些公子族長在說著話,可對她的注意可從沒落下呢?
難得最近這女人越發有心了,又是哭又是盯著自己不放的。
他怎麼可能不注意她?
聽著喬菱兒那番話語,把那些個不懷好意的世家小姐們氣得是有苦難言。
拓跋肇卻勾起了薄唇。
覺得以前自己受著那些氣惱,好像都沒那麼難受了一般。
現在,總算是出了一些別的‘受害者’了不是嗎?
“菱兒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啊。嘖嘖,看那些個小姑娘欲哭無淚的……”
赫連寒玉環著湛清,正在拓跋肇的邊上。
滿屋子的人都在注意那邊的熱鬧呢?他這麼喜歡熱鬧之人,自然也不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