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說起來他以前和胡一凡也不知比過多少次了。
從未見他用過刀啊。
淡淡的淩厲氣息撲麵而來,帶著某種無法言語的氣勢。
“咦,胡師兄他有兩下子啊。這個陳凡不是他的對手呢?”
白紓芸坐在觀眾席上,黑眸微微的一動。
乾坤古界裏的天妖,卻已經嘀咕了起來。它正和冰皇爭奪虛無界裏的靈氣,搶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呢?
然而,此刻胡一凡的出手,卻讓它微微眯起了銀眸。
就在天妖說話之時,比試台上的陳凡已經動了。
他側身極快的躲開了三步,同時凝出了一道劍鋒,利落的斜劈而出。
平時打到這裏,胡一凡基本上是接不住了。
可今天,胡一凡卻出人意料的以左手回敬了一擊!
不過兩個照麵的交鋒,陳凡狼狽的擦著嘴角的血跡,竟然敗下陣來。
“承讓了。”
胡一凡收了短刀,輕輕地道了一句。
眼底的光芒卻依舊炙熱。
陳凡卻不甘的瞪著胡一凡,他剛才輸的簡直猝不及防。
胡一凡旗開得勝,立刻激起了其他人的鬥爭之心。
當下便又有人上台挑戰。
然而,以往總是弱不拉幾的胡一凡,今日卻格外的厲害。
施展的進攻淩厲,出手的時機刁鑽。
竟然頻頻獲勝。
到了三勝時,四周的嘲諷聲音已經弱了下去。到他七勝時,不少宗門弟子的眼睛都紅了。
一個比試台十個宗門,可宗比有個不成文的規定。
那便是挑整場的話,一個宗門隻能派出一人。
再加上吊車尾的十宗,總會缺一兩個門派。也是是說,胡一凡隻要贏個兩場就是完勝了。
如今已經七勝,已經是震驚眾人的成績。
“真有兩下子啊?原來,以前還一直在藏拙啊?”
這時候,天魔宗的廖文輝不緊不慢的上了台,目光帶了一絲的冰冷。
他倒是沒想到,弱不拉幾的玄天宗也有這樣的手段。
不過,廖文輝心底更多的是輕鄙不屑。
看了這麼多場,胡一凡的路數他已經看明白了。
這小子的確比想象中要強,可若說什麼橫掃,那就是笑話了。
“廖兄過獎了,雕蟲小技而已。”
胡一凡看著廖文輝的出現,俊秀的臉微微有點兒發白,卻還是不卑不亢的道。
他戰到此刻,已經是有些勉強了。
師父說過,他所修刀法需要一直苦修,到了水到渠成的那天,自然便是另外一番境地了。
然而,胡一凡苦修了快二十年,距離水到渠成始終差了一截。
“廖某就不客氣了……九霄掌!”
廖文輝的確是在抬舉他。
作為第二十台的前三,他自然不可能讓區區一個胡一凡繼續囂張下去。
眼裏閃過了一抹冷芒,他猛地施展出了一招。
出手可謂淩厲逼人,完全不給對手半點喘息的機會。
“師兄的資質尚可。要是這些年專心突破,怕是不可能如今還是一個虛仙吧?胡天師父以前有仙王的實力,為何指點弟子苦修功法呢?”
白紓芸看了這麼多場比試,早就看出了端倪。
隻是,心裏還是有些疑惑。
這臨天域又不是下界,並沒有天地規則對境界的壓製。
可師兄施展的刀法來看,施展起來的手法十分的嫻熟,甚至有好幾次有種行雲流水之感。
然而,太過專心修煉刀法,境界卻遲遲提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