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麼。這胡芸要是沒點勾引男人的本事,她能蠱惑住玄王陛下?”
胡美娣和胡依柔憋了一肚子火,此刻雙手環胸,很是輕鄙不屑的道。
她們出身好、樣貌好,憑什麼要輸給一個旁支鄉巴佬?
心高氣傲的嫡係小姐,怎麼想都想不通,便將問題都推到白紓芸的身上。
一定是她,用了什麼狐媚手段!
“說夠了麼?”
白紓芸本不想理會這些人,可她們居然還扯上了痕兒。
清秀的眉目忽而染上了一抹冷意。
“你們想要的就是這個吧?就我就送給你們!拿好了!”
汙蔑人的本事倒是不錯,可她們敢動真格麼?
白紓芸一直沒有說過話,更沒有和她們爭論過一次。
突然的反擊,把那些人都嚇了一跳。
但見,她素手一揮,便將玄諶的身份玉牌給拿了出來。
向著胡美娣她們丟了過去。
什麼!
剛才還囂張跋扈挑釁的幾位小姐們,看到白紓芸這動作,卻被嚇了一跳。
她們是厭惡極了這個胡芸,可如今還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們哪裏敢隨便接玄王陛下的玉牌?
幾位陛下的東西,能賞賜卻不能搶,這一點她們還是知道的。
胡美娣沒有去接,其他小姐也下意識的躲開了,玄王陛下的身份玉牌就那麼跌到了地上。
滾了一堆灰塵。
幾女剛才還是氣勢洶洶,現在卻在眾人麵前丟了臉麵。
“胡芸,你就是故意羞辱我們吧?你這賤人!”
胡美娣不由得咬牙,狠狠地道。
“別得意的太早了,胡芸!你那身份也敢在我們麵前囂張?”
其他的嫡係小姐臉色也很是難看,紛紛幫腔道。
“羞辱?”
白紓芸卻幽幽的笑了,她隻漫不經心的道了兩個字。
分明語氣很平淡,卻給人一種莫名悚然之感。
許是跟著夙仙仙久了,再加上滄寰時她乃第一女帝,那身氣場真不是尋常人能有的。
“這就算羞辱的話,你也太小看我了。”
白紓芸隻淡漠的道了一句,那輕描淡寫的語氣,刺激的胡美娣眼神一跳,心底湧起了狂怒。
這賤人居然敢這麼說?
“芸兒,本王的身份玉牌,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呢?”
就在這時,站在高台之上的玄諶,微微眯起了一雙墨眸,精致的俊容不悅的看著台下之人。
她居然把他的身份玉牌這麼輕易就丟了出去。
隻為了堵住那幾個聒噪女人的嘴!
玄……玄王陛下居然發話了。
但見,那個空靈絕麗的青衣美男,魅長的眸子微眯,柔聲的道著。
那語氣不帶一絲的責備,偏偏他周身卻籠著無形的霸強氣場。
眾人都驚呆了!
剛才胡家女子弟的爭鋒相對,他們也不是沒有看到。
可浮華峰的山腳那麼多的人,有舊怨摩擦者多不勝數,誰還注意的過來呢?
但是玄王陛下這麼一發話,意義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幾個月,胡家一個旁支女子弟和玄王陛下之間的香豔八卦都傳遍了整個清風界。
簡直是傳的越發玄乎,如今又出了這麼一茬。
又燃起了眾人的八卦之心。
高台之上,六界霸主都饒有興趣的看了過去,就是這個女子啊?
白紓芸真的沒想到,玄諶居然會突然發話。
她的確是不在意那個身份玉牌,甚至想借機撇開兩人之間的關係。
畢竟現在他們倆之間的身份差距很大,隻要此人配合,把玉牌收回去便什麼事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