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天胤在幽冥玄界修煉了兩年多,到底煉化了多少血煞之氣自己最是清楚。
他已經將幽冥的修煉之法推衍了出來,魔修之能也已經達到了八成。可在幽冥玄界時,都能麵前克製住的暴戾之氣。
明明見到了這小東西,還用了心法緩和。
為何還會暴動的如此厲害?
“芸兒,這個美貌小子是怎麼一回事?”
冰聿和天妖見是夙天胤找了芸兒,都一點沒擔心呢。
可誰知道沒過片刻,銀麵一開就感知到了這幅光景,它們都大吃一驚。
但見,夙天胤經脈骨骼之上,徐徐攀升上了暴戾之氣。
還有那幽暗如夜的暗紅光芒,越聚越多似要衝破極致一般。
“這……這怎麼也是那種感覺?和芸丫頭上次在西域的感覺很相似?難道說,夙天胤這小子也擁有那種天賦?”
冰聿驚疑不定的打量了片刻,忽而似察覺到了什麼端倪。
因為白紓芸乃是帝淩月的後人,身負著天域帝族的血脈,她能夠得到神格便說明天賦不簡單了。
那次在西域,它絕望下瘋狂殺招。
竟然在那妮子不可思議的爆發中平息了。
冰聿知道,天域之中有一種萬裏挑一的天資,即便是幾大族中也極其罕見。
那是一種通往更高領域的天賦,平時連一星半點都顯露不出來。
隻有在極特殊的情況下,才可能顯露出一點兒。
正是因為它在狂怒的狀態下,看出了白紓芸的這種天資,才燃起了前所未有的希望。
若隻是一個入了下界後千年的微末血脈,談何去跟高高在上的真神相鬥?
唯有本身就是非尋常人,加上神格的存在,說不定還能勉強一試。
能夠遇到白紓芸這樣一個,曆經千年時光依舊能繼承天資的存在,它已經覺得自己是撞大運了。
沒想到,夙天胤這小子的體內,竟然也好似擁有著某種特殊的天賦?
隻不過,這天賦好似並不屬靈修,而是……魔暗之力?
不過,入了幽冥玄界煉化了那麼多的血煞之氣,又哪裏有什麼可能性修回靈氣?
冰聿早在大帝遺跡開啟之前,就曾經見過夙天胤,還一直關注著他和白紓芸,也清楚他以往的那些過往。
“什麼天賦?喂,芸兒是不是擁有某種不為人知的天賦?”
天妖可不是一個好糊弄的,聽了冰聿脫口而出的話,精致的銀眸便危險的眯了起來。
冰聿感覺到了天妖灼灼的目光,急忙閉上了嘴巴。可天妖哪裏會放過這等重要之事?依舊是牢牢的盯著它不放。
“……此事還不到告訴你們的時候!”
冰聿實在是有些挨不過,這才悶悶的道了一句。
它並不是不想告訴他們,而是有關這些事都是傳說,太過的虛無縹緲。
如今的芸丫頭距離天域還是太遙遠了些。
可是,夙天胤這小子卻給了它一種驚喜。
“要如何才能幫他?”
白紓芸也聽到了冰聿的那句話,那一次她自己的異樣,事情過後便不太記得發生了什麼。
可如今,看著身邊這男人的狂煞不穩狀態,她卻隱隱有一種感覺。
她此刻心急如焚。
這狀態絕非好事,總覺得好似魔魘了一般,甚至比那種狀態更加可怕。
“如果真的是傳說中的那種天資,他還未到天域便強行激發了出來。誰……也無法預料結果。”
冰聿麵色肅然,沉默了片刻,這才斟酌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