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紓芸忍不住喚著他的名,不自覺就開始回應他的親吻。
“芸兒,嫁給我。”
卻聽到那仙兒在耳邊,淡柔霸道的道了一句。
她隻覺得心尖劇顫,柔美的小臉更紅了一些。
白紓芸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卻能感覺到他的情緒起伏。
她漂亮的黑眸染上了淡淡的水霧,有些朦朧迷亂,正看著他清美精致的容顏。
夙大神是怎麼了?
她……早就是他的妻子了啊。
白紓芸的眼神有些迷糊,可心裏卻湧起了強烈的悸動。
這偏執又矜傲的話語,那絳紫妙目裏的幽暗起伏,真的是像極了當初入魔後的夙仙仙。
那不講道理的獨占欲,像是一張密密麻麻的大網,將她的心、她的人徹底禁錮。
“胤,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白紓芸極力讓自己冷靜一點兒,勉強的問出了一句話。
看著她理智的小模樣,夙天胤素薄的緋唇勾了起來,妙目幽暗如井。
“……無事。”
他神色淡然的道,壓根就沒相信過玄諶說的那些話。
他的人是怎樣的,還輪不到不相幹之人來挑撥離間。
“芸兒願意再嫁本尊一次麼?”
雖然這麼說,可那神容仙姿的白衣謫仙,還是認真的看著她美麗的小臉,淡柔如霧的道。
都這樣了,還能說是沒事嗎?
白紓芸知道大概是發生了一些什麼,惹得夙仙仙不高興了。
可她也並不打算去追問。
隻是緊緊地抱住了他,纖長的雙手纏住了他的窄腰後背。
“今生今世,隻願長伴君側。”
她小臉微紅,卻並沒有半點逃避,反而直視著他精致的妙目。
一字一句的道。
不管多少次,她都隻想嫁給他。
“芸兒。”
可真招人呢。
夙天胤絳紫的深瞳一縮,低柔如歎息般的喚著她的名。
忽而低頭吻上了她雪白的肩膀。
力道很大,甚至有點兒不受控製。
“胤,你……”怎麼了?
白紓芸隻覺得他親吻的肌膚滾燙了起來,就連那一雙清明的紫眸,此刻也沾染上了可怕的魔魅之色。
不知怎麼的,她心裏湧起了一股淡淡的不安。
還來不及反應,身體就被徹底禁錮了。
夙天胤妙目半闔著,掩下了妖冶詭暗的猩紅碎光。
動作卻愈發的霸道肆意,甚至帶了一點兒失控之兆。
白紓芸根本沒有辦法抗拒,就被他帶入瘋狂的激情當中了。
……
另一邊的賽區,‘煥天’選手剛下了比試台,整個人就暈死了過去。
血煥抽離了自己的附魂之法,此刻的煥天就徹底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然而,那些熱烈的觀眾們還一無所知,還在興致勃勃的議論著白紓芸和煥天之間的巔峰一戰。
可和白紓芸真正戰鬥過的血煥,此刻正麵色陰沉的看著封閉的靈府。
他親眼看到他帶走了那個女人,還在高台之上和玄諶之間劍拔弩張。
血煥在靈府外站了很久,宛若一尊雕塑般。
一直到天黑時分,他的俊目裏忽而染上了一抹瘋狂之色。
白紓芸的能耐出乎了他的預料,或許要改變一下出手的方式了。
夜深人靜時,血煥的身影消失了。
他出現在了玄諶的王帳中。
“你來做什麼?”
玄諶看著突然出現的血煥,皺了皺眉道。
他和血煥之間並無半點交集,而幽冥的陛下是那個白衣謫仙,而非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