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絕長身玉立的站在那裏,冷冷的看著這一株上古建木。
他周身縈繞著霸強的仙力,那仙力正在一寸寸的往前逼近。他的眼神落在那一汪血池中,似乎帶著某種灼熱的熱度。
什麼叫又?
白紓芸聽到這話,不由的大吃一驚。
不僅是因為帝前輩的名諱被人提起,更因為這個‘又’字。
這個天域人竟然說又找到了帝前輩的後人,也就是說娘親他們曾經也來過此處?
“哼,玉絕你少在這裏大放厥詞。你不是已經叫囂了二十年麼?然而,還不是沒有突破血池!”
木靈對於玉絕之言大為不屑,周身的木靈之光變得更加強大了。
“本座這二十年來一直牽製於你。你現在又有什麼本事和本座叫板?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護住那幾個帝族餘孽!”
玉絕對木靈之言寸步不讓,就是因為這一棵破樹,他都已經在這裏呆了二十年!
這不見天日的二十年,他勢必要讓這些帝族餘孽加倍償還!
“你看看,這是何人?”
玉絕冷笑一聲,揚手就召來了一人。
一身白衣的明痕被他抓在了手上,輕而易舉的拿捏住了脖頸。
“弟弟!”
白紓芸看到這裏,再也隱忍不住了。
她早就知道玉騅他們把痕兒帶了進來。然而,他們到底為何要帶著痕兒進入地下城?
可不管是什麼目的,怎麼看對方都絕對沒安好心!
“哈哈哈,你隻找到了一個帝族餘孽。卻不知本座手中還有一人。現在,就要以他之血來開啟血池!”
玉絕俊臉上的冷笑意味更濃,心裏更是無比的快意。
趁著這木靈要分身保護著白紓芸,他現在就把血池給占了。
等開啟了空間之門,這些帝族餘孽都隻有束手就擒的份兒!
“你是說,他也是帝族的血脈?”
木靈顯然沒有料到,玉絕竟然還有這樣的一手,聲音多了一絲慌亂。
帝淩月乃是它的主人,它若是守護不了主人的血脈……
這對於木靈來說,是無法承受的自責。
“割開!”
玉絕沒工夫和它繼續浪費口舌,直接揚手割向了明痕的手腕。
然而,那一直毫無掙紮的絕色少年,他的身影卻忽而消失了。
“在本座麵前還想玩幻影之法?找死!”
玉絕麵色微微一變,可嘴角卻露出了一抹輕蔑。
本以為這是一枚聽話的棋子,不想此人竟然生出了反骨。
然而,不管多少反骨擱在他手裏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玉絕八階仙帝的實力根本不懼任何的心機。
他隻輕輕的一揚手,便將明痕抓在了手中。
“痕兒!痕兒!”
白紓芸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明痕被他捏著脖頸,下一刻就被割開了手腕。
她心急如焚,小臉更是染上了蒼白。
“小東西,不要衝動。”
看著她滿臉的關切,想都不想就要衝出去。
夙天胤緊了緊的手臂,卻依舊差點讓她掙脫開了。
“不行。你現在不能出去。玉絕的手段我一清二楚,你現在出去了不僅救不了人。連帶著自己和孩子都要搭進去!”
這時候,木靈的聲音又一次的響起來了。
它的語氣帶著焦急擔心,甚至還有濃濃的自責。
“我是沒有保護好主人的血脈。是我沒有注意到玉絕這老鬼的計謀啊!”
這一刻,白紓芸周身的翠綠光芒瞬間大盛,竟然禁錮了她的身體,讓她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