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王國的王城皇宮叫夏宮,這個名字是就是那個登基大典沒參加完就慘遭刺殺的國王舒麥閣給起的。舒麥閣是舒麥閣三世的嫡長子也是唯一的男孩,也是刺殺前名正言順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按照玫瑰王國的不成文的慣例:新王即位時一定要重新命名原來的宮殿名稱,所以舒麥閣思來想去之後,聯想到自己出生在夏天,便索性改名叫夏宮算了。可惜的是,這所宮殿自從改名後,舒麥閣國王隻呆過一個晚上和一個上午而已。
夏宮,的卻是很不錯的名字,這使人很容易聯想到那個熱情似火,生機勃勃的季節,而夏宮本身的布局也和這個浪漫的名字非常相配。
潔白如雪的大門上鏤空雕刻著無數小朵的鮮紅色的玫瑰花,玫瑰花呈波浪形的布局逐漸向中間聚攏,最終圍繞在一朵更大的玫瑰花的周圍。金色玫瑰花,玫瑰王國的象征,而這宮門上的這朵,是整個玫瑰王國最大的一隻純金鑄成的玫瑰花。無論豔陽高照還是雲山霧罩,甚至是陰天下雪,這朵金色玫瑰花都能顯得熠熠生輝,光亮無比。
那可是第一次神話戰爭結束後,當時岡底斯大路上頂尖的1位已知的熾天使級秘法師和1位同樣頂尖的金剛石級修煉者聯手注入秘法能量,在諸多能工巧匠的配合之下才完成的。它理所當然的象征著玫瑰王國皇室的權威,更是代表著名義上玫瑰王國至高無上的統治地位。
進入大門後,是一座噴泉,噴泉的底座同樣是潔白如雪的石頭鑄成,整個底座成圓形,擁抱著高高矗立起的雕像,那是玫瑰王朝的開國者舒麥閣三世,一位南征北戰,甚至可以說是橫征暴斂的君王,但雕塑中的舒麥閣一世確未著戰甲,而是一襲貼身的長袍及地,頭戴寶石綬帶,典型的皇室貴族的打扮,他右手拄著象征皇權的權杖,左手拿著象征和平的天馬樹的樹枝,頭微微的低下,眼神堅毅無比的同時卻嘴角微微揚起,注視著仿佛正誠服於自己腳下的無數臣民。
身後的噴泉同樣是秘法師和修煉者秘法能量加工後的產物,無論何時都會呈現七彩顏色,而高度總是絲毫不差的穩定在30米的位置,那是為了紀念第一次神話戰爭中那殘酷的30年。再往後走,就是夏宮的宮殿主體了,這裏是禁區,除非國王本身要求,否者是任何都不允許進入的。
潔白的宮路有倆馬車寬,筆直的延伸到宮殿內部,路麵上雕刻著無處不在的鮮紅玫瑰花,唯一有特點的是每隔幾步,都會有一方粗壯渾圓的鍍金長柱高高矗立,柱子通體鍍金,裝飾確大多是豺狼虎豹,飛馬火龍類的奇珍異獸。柱子底下會站著同樣紋絲不動的禁衛軍兵士,他們全副武裝,通體是亮銀色的戰甲,隻露出銀色假麵下一雙機警的眼睛,微風吹過的時候,隻有玫瑰紅顏色的披風微微擺動,無時不刻的顯示著玫瑰王朝不可侵犯的權威。
王宮內部同樣是莊嚴而肅穆的,潔白的大理石地板在常年不熄的秘法燈的照樣下熠熠生輝,光可鑒人。麵容姣好的宮女穿著潔白的長袍靜靜的站在兩旁。宮殿的正中間是一圈可以容納至少10人的金色圓桌椅,平時的時候,總會有大臣圍坐在桌椅邊討論國事。
而桌椅的南邊更高的地方,同樣是一把金色的椅子。椅子不大,座位很窄,椅背很高,沒有扶手,隻有一個金色的皇冠,靜靜的矗立在椅背的最高處。其實很少人知道,皇冠的底部刻著這樣一句話:權力從這裏開始,一直延伸到看不見的遠方。不錯,這就是玫瑰王國國王的寶座。
而此時,塔爾夏公主正坐在這座空空的寶座旁邊,靜靜的喝著玫瑰花奶。她今天是特意打扮過的,玫瑰色的半披風沒有一絲一毫的褶皺,潔白的天鵝絨鑲邊隨著她優雅的動作微微搬動,她裏麵還是那件金色的長袍,一直妥帖的垂到地麵,把嬌小的雙腳包裹單嚴嚴實實,已經是快到午餐的時候了,透過宮內的金色琉璃窗射進的陽光星星點點的撒在她那皎潔白皙的臉龐上,讓塔爾夏公主覺得有點刺眼,她擺了擺手,立刻就有一個宮女不動聲色的將窗簾拉了起來。塔爾夏這才正正了身子,但仍然眉頭緊鎖的看著下方的人們。
“這件事情,正如我所說,並不是偶然發生的,更不是什麼我們秘法公會內部出了什麼問題而導致的。所以,我實在不能容忍斯康辛大人您的說法。”
說話的人是一個老者,說他是老者,也僅僅是從那寶石藍色的法袍帽下垂出的銀白色長發而說的,而他的眼睛卻是像年輕人那樣純潔通明,臉上也是一條皺紋也沒有,唯一能顯示出年齡的大概是不說話說緊閉的雙唇和鼻翼兩旁倆條深深的法令紋,他是沃爾科特,玫瑰王國秘法師公會會長,一位修煉光明係秘法的靈神級魔天使。
沃爾克爾特說完,便開始把玩自己右手食指上帶著的戒指,戒指是純金的底座,底座上箍這一個墨綠的寶石,寶石的造型很怪異,想是一個垂下的葫蘆,又像是一滴剛剛流出眼眶的眼淚。
別看沃爾科特現在很平靜,其實他的內心正暗潮洶湧,激烈的翻騰著,最近的形式,把他弄的焦頭爛額,手足無措。一開始是舒麥閣被刺殺,還沒過幾天自己派去打聽口風的聯絡官克裏特竟然一去無回,同時,秘法師公會負責協助查詢刺殺國王一事的卡拉又彙報說王國內部出現了紫金王國的修煉者,而且實力不俗。本來他今天肺都要氣炸了,興衝衝的想直接質問塔爾夏公主的,可有一件事情又搶在他發飆之前發生了----禁衛軍統領黑曜石級別的修煉者斯康辛家竟然被不知名的秘法師偷襲,而且三少爺維傑被擄走至今生死不明!沃爾科特這回倒像是撞到槍口上了,從原告變成了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