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帶我來這裏?”羅雲嫵看著周圍空曠的大廳,大概有一個市內攬起偶長那麼的大,根據地上純白色的厚重地毯來判讀,應該是用於舉辦舞會等活動的。
但是現在場裏麵所有的東西都被撤下去了,隻留下地毯和腦袋上麵巨大的水晶燈,空曠和虛無的感覺讓人有些害怕。
羅雲嫵走在上麵很是沒有安全感,隨時都有可能和那些家具一樣永遠的消息,這個地方焦伽俊也是第一次來,一邊往裏麵走一邊回答著那個問題:“因為我們會在這裏見到肖楚狂。”
往前走的羅雲嫵猛地返了回來,雙眼抬頭看著他,急切的問道:“什麼,肖楚狂要來著地方,他在怎麼可以來呢,來了會沒命的。”
“如果是你的話,他不會拒絕的。”看著麵前的人,焦伽俊也隻有在這個時候能夠吐露自己的心聲,伸手摸著對方的臉蛋。
平常時候兩個人肢體接觸也非常的平凡,因為對方揉揉自己的腦袋和羅雲武開心的時候親他一下沒有本質的區別,可是自從昨天晚上知道那個事實以後。
就算和對方站在一起,什麼話都不說,羅雲嫵都感覺自己渾身在犯罪一樣,急忙打掉對方的手,臉上滿是慌張的神色往後麵退了幾步,險些摔倒在地。
看著被打掉的手,焦伽俊譏諷的笑了一下,他為什麼不說會因為能夠預想到在告白以後的結果,他們之間甚至連見麵都不可以了,更別說像是以前那樣親密無間。
“不能說是會來,因為他現在已經在路上了,等一會不可能是馬上就會在那扇門裏麵出來的。”焦伽俊抬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然後伸手指著不遠處的雙開金色門。
他明白蘇凡對於自己的不滿,不可能那麼簡簡單單的就消滅肖楚狂,一定會給自己找一些亂子,最起碼也會讓他們兩個人相互見一麵,膈應一下他。
從那扇門裏麵進來,羅雲嫵轉身雙眼看著那扇門口,好像要看穿了一樣,腳步不自覺的往前麵走去,身子隨時都準備撲進對方懷抱裏麵。
現在這些隻能在腦海裏麵想像一下,因為她的肩膀被焦伽俊雙手扣住,對方抓住她的手腕往後麵走去,一直到大廳的邊緣地帶,不知道從何處拿出來一把椅子,放在了中間。
然後十分紳士的請著羅雲嫵坐了上去,目光低垂看著眼前的東西,她沒有說話,點點頭非常自覺的坐在了上麵,正在落下去的同時,就像對方說那樣,那扇厚重的金色大門緩緩的打開。
早上八點的陽光從那扇門裏麵照耀進來,憑借著陽光勾勒出來的身形,羅雲嫵就能夠判斷前來的人,是她朝思暮想的人,肖楚狂竟然真的來了,難道不知道這裏的危險嗎。
由於太過於激動,本能的想要站起來,卻又被肩膀上的那隻手給壓了下去,長久以來的自責還有內疚,恐懼和害怕,麵對著焦伽俊的不知所措。
因為肖楚狂到來,因為足夠的安心,眼淚竟然哭了出來,雙手舞著自己的臉由流淚便成了痛苦,帶著哭腔的詢問著:“為什麼?”
疑惑裏麵包括著太多的問題,為什麼肖楚狂會到這裏來?為什麼要這麼多帶他們?為什麼焦伽俊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這些東西都沒有答案,即使有他也不可能一一的回答,所以一句話簡單的代了過去:“這個世界上的很多東西,本來就沒有那麼多的理由,隻有想做就實現了。”
進入大廳以後,應付眼簾的便是挺著大肚子的羅雲嫵,以及對方身邊的焦伽俊,看著熟悉的人平安無事的以後,他急促的雙腳相反變得緩慢了起來。
隻要對反一直在自己的視線裏麵就安心了,腳步緩慢的走到大廳中間的時候,發現不遠處的羅雲嫵正在痛哭,聽著異常悲傷的哭聲心裏麵一緊,剛想往前勸說。
就看到焦伽俊的眼神,腳步猶豫了幾分重新站在了原地,高聲的對著座椅上麵的人喊道:“羅雲嫵你真的太不聽話了,都告訴你了為了我的兒子著想,你是絕對不能哭的,看我回去以後怎麼收拾你,給我憋回去。”
對麵的肖楚狂一副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樣子,說出來的話一如剛才的見麵的時候,帶著威嚴又不講道理,不知道是不是平時被管的次數太多了。
即使現在聽見這句話,羅雲嫵的哭聲立馬本能性的止住了,伸手用手背抹著淚水,嘴裏麵含糊不清的道歉著:“對不起。”
抬頭看著直衝著自己的肖楚狂,臉上帶著自信和平靜,仿佛在告訴她現在處於劣勢的不是他們,而是對方。
自己說停止就停止,肖楚狂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的聽話,把他給嚇了一大跳,看著她強忍著淚水抬起頭來的小模樣,竟然歪頭笑了出來。
這個笑容落在焦伽俊的眼鏡裏麵,格外的刺眼,好像是一種徹頭徹尾的嘲笑,嘲笑著他什麼都不如眼前的這個人,是一個什麼都不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