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國公,有何見教,本王洗耳恭聽。”謝之頤轉身說著。
他一聽,笑了笑 說道:“王爺此言差矣,我怎麼敢對您有什麼意見呢?隻是,有些問題想要王爺幫我解答一下,不如我們移步詳談?”
謝之頤停頓了一會,點了點頭:“沒問題,煩請鄭國公在前麵領路。”
兩個車一前一後,馬車在一家茶館麵前停了下來。
“客官裏麵請。”
小二在前麵領路,直接將兩人帶到了樓上的包廂。
謝之頤不免猜測的出來,鄭國公肯定是這裏的常客。
“王爺請進。”
兩人到了包廂以後,將房間的門關上以後。
“王爺,下官有些疑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謝之頤笑了笑,做到座位上麵:“鄭國公這麼問,可就是折煞我了。若是不能問的話,本王現在也就不會站在這裏。”
鄭國公略微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也不加掩飾的說著:“那我就不在這裏轉圈子了,我自問,沒有和王爺有衝突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惹到了王爺,如果有的話,還請今天王爺在這裏明示,畢竟在朝堂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謝之頤抿了一口茶,看來他能做到今天的位置,也是有原因的,隻是,生了一個蠢笨的女兒。
他將手中的茶杯放下,也不繞圈子了,直接說道:“既然,鄭國公如此開門見山了,我也就不好掩飾什麼。一句話,鄭國公雖說在朝堂上有一番作為,但是也恰恰是因為如此,疏忽了對兒女的管教。”
兒女?難道王爺說的是雅文?
可是,兩個人不應該有交集才對啊。
“還請王爺明示。下官愚鈍。”
謝之頤繼續說著:“鄭雅文應該是貴府的女兒吧,本來我不應該插手,畢竟是鄭國公私人的事情。可是你的女兒欺負了我的女人,那麼這件事情就不隻是您的家務事了。”
後來,謝之頤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她講了一遍。
不過,好在這個鄭國公是一個明事理的人,知道這件事情上,如果死磕的話,對自己沒有任何幫助。
況且,這件事情本就是鄭雅文做的過分了,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竟然都做出了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
“王爺息怒,這件事情確實是下官管教不周,致使後宅出現了如此不堪的事情,隻是還請王爺看在這些年來,我確實也為朝廷兢兢業業辦事多年的份上,也就不要再和下管計較了。至於小女,下官回去一定好好教訓,禁足一個月。”
鄭國公有些討好的意味。不過也不難猜測,隻要是能讓謝之頤現在消氣的方法,他都可以。
謝之頤也不想和他多為難,畢竟現在朝陽上的局勢波雲詭異,多一個相對意義上的盟友,比要多一個明確意義上的敵人要好的多。
他玩弄這手中的杯蓋,一頓一頓,寂靜的房間中回蕩著杯子扣動桌麵的聲音。
謝之頤也不說話,就這樣一下一下的敲,每一下都像是恰好敲在了鄭國公的心頭上,不過一會,他的額頭上已經溢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