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夜黑沉沉的,天際無邊,連微光的星星也看不見,安靜的讓人簡直忘記了呼吸,簡直可以用一個成語來形容——月黑風高。
夜風習習,仲夏之夜有著絲絲的涼意,月光朦朧之下,仿佛什麼都是若隱若現的。
天空是墨黑中的亮色,黑中透出一望無際的湛藍,蜿蜒伸向遠處。
此時的蘇二石換上一襲黑衣,蒙上麵,把自己打扮的嚴嚴實實,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偷偷潛進副官的營帳裏,去偷虎符。
他知道這明顯是一次魯莽的行動,副官的營帳裏戒備森嚴。
但憑借著他的功夫,雖然有些冒險,但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有些風險罷了,但如果要是真暴露了,那麼他們謀反的打算就會被知道,他隻能謹慎謹慎再謹慎。
他準備好一切,心裏在盤算著,什麼時候開始行動。約摸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黑夜蒙上了更深的霧,朦朧中,隻有被霧半掩半遮的月亮還有這隱隱約約的光亮。
月光下,是一名夜行的黑衣人偷偷地潛入戒備更加森嚴的副官的營帳,身形迅若閃電地在營帳內穿梭著,如入無人之境,沒錯,他就是蘇二石。
周圍漆黑一片,靜的讓人窒息,隻能勉強借用這微弱的月光看清周圍,他先粗略的打量了一翻,看著床上熟睡著的副官,現在隻想趕緊找到東西趕緊走人,他可不想招來不必要的意外。
隻是這副官的營帳內有許多陳設著的精小物品,任何一個物件掉落或者發出聲音就糟糕了,這讓他無從找到所要找的東西。四周太安靜了,簡直就是死寂一般,像死亡將要到來似的。
蘇二石知道,他必須要快,要謹慎,不能發出一點動靜,並且不能驚醒副官。
他太不安了,他感到有些不詳的事要發生了,而自己卻注定要遇上一樣。
盡管蘇二石這樣的小心謹慎,可他還是失算了。
他找遍了營帳內的所有角落,都沒有發現,甚至連床地都挨著摸索過。
那麼,便隻有一個地方沒有找了,那就是在副官身上了。蘇二石小心翼翼的在副官身上摸索著,心裏仿佛有一個定時炸彈。然後,有時候一些事就是不如人意,副官被他的動靜吵醒了。
他朦朧著睜開雙眼,看到蘇二石就在自己麵前,被嚇一跳,說:“蘇將軍,你怎麼在這裏,你對我有什麼圖謀,半夜潛入我的房門,到底想幹什麼?”
蘇二石怎麼也想不到,他這麼小心謹慎,還是失策了,頓時心裏如同狂風暴雨,但他又感到奇怪,難道他早就知道自己會謀反?
蘇二石此時此刻想不了那麼多,他大聲的質問副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會謀反?”而副官此時受到驚嚇,驚慌中並沒有說什麼。
……
而謝之頤跟蘇晚寧這邊,他們要考慮接下來要怎麼做。
兩人都陷入了良久的思考,誰也沒有說話。
良久,謝之頤腦海中便想出來一計,隻是還需要考慮細節問題。這時謝之頤開口說到:“既然我們現在處境很危險,剛剛想出來一計覺得可行,現在想與你交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