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離開法院之前,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孫浩,原本是我最好的兄弟,可惜他卻是想騙我家裏的錢,還把女友的眼角膜賣給我了父親,並且謊稱說是遠房表叔的眼角膜。
我把他當做親兄弟來看,可他對我一點也不真誠,我能保住他的性命就算仁至義盡了,下麵的路就由他自個走吧。
“那行,三天以後,你來破廟找我,到時候咋們再換地點做法事。”吳叔衝著女鬼羅棋說。
等吳叔交代了一句,他就向前走了。
我也沒有在原地停留半秒,跟上了吳叔的腳步。
等我和吳叔兩個人走了以後,女鬼羅棋抓住孫浩的衣領子,兩個人再次向陰暗處走去。
等我回到家裏的時候,早是深夜三點半了,我父親今天夜裏不在家,可能是外地銷售貨物去了。
做櫥櫃這行的渠道必須保證,而我父親有個哥們也在做櫥櫃,當初,還是王大叔拉著我父親做生意,我家才有這種小康水平的生活。
最近,我父親告訴我,咋們家裏櫥櫃生意要擴大了,特別是我眼睛治好了,那也可以幫著他一塊處理事情。
在我做瞎子的二十年裏,父親扛起了整個家的重擔,每每想到這裏,淚水就會打濕了眼眶。
我回到家裏以後,第一時間是去天台看看那件風衣,上次我問父親,這件風衣是不是他的?
可父親告訴我,這風衣是女士款的,他不可能有這件風衣的,我們這棟房間是獨立租下來的,莫非是美女房東親自掛上來的?
我打開了手電筒,再次看向這件風衣的時候,猛然發現,在風衣的左邊寫著一個字。
我仔細一看,不由得驚呼出聲:“誰在衣服上寫了個死字?”
確實是一個死字,看顏色不像是顏料,等我伸手一摸,那衣服上的血還帶著點溫度,應該是才寫上去沒多久的!
我嚇得是魂飛魄散,抓起這件衣服就往樓下跑。
一切源頭是這件衣服引起來的,我隻要燒掉這件衣服就可以了,我家裏還有火盆子,以前冬天我父親就會燒點木炭,在上麵熏點豬肉什麼的。
我拿著這件風衣走到大廳裏,把往年的報紙拿出來,一股腦點著了,隨後,我把這件風衣的衣角擱在火焰上,很快,整個樓道裏傳來了衣服燒焦的味道。
特別的難聞,可我心也慢慢地安定下來。
等我衣服上的火焰升騰起來,我趕緊鬆開了手,這件女款風衣就被丟在了地上燃燒殆盡。
可我還是放不下心來,擔心是女鬼羅棋要報複我,所以,拿出手機給吳叔打了個電話。
“吳叔,我在家裏遇到點怪事,在陽台上莫名其妙的出現一件十年前的女款風衣,上麵用血寫了個死字,剛剛我害怕出事,我就把這件事衣服燒掉了……”聽到對方接了電話以後,我把先前的事情快速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