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進入到客廳之後
我讓張大炮在這客廳裏麵等一會兒,我去準備酒菜什麼的。
張大炮滿口答應,打開電視開始看電視,從始至終,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表現的大方得體,這與我認識的張大炮又是有著很大不同。
隨著我離開客廳之後,到了範立海所在的書房。
這時候的河西十三娘還在這裏看著範立海呢。
隨著我到了這裏之後。
河西十三娘對我問道;“情況如何?”
我壓低了聲音說道;“果然是個騙子,可問題就在於,我無法看破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他的樣子和聲音,與我朋友一樣,隻是記憶以及生活習慣有些差別,就好像是我朋友死了,進入到其中一個新的魂魄一樣。”
對於這時候我說的這一點,也是我剛剛想到的一個可能。
對。
這極有可能是奪舍!
一想到這裏,我整個人便是身體為之一振。
從眼前張大炮表現出來的種種情況來看,似乎真的如我這次的猜想一般,搞不好眼前的張大炮,真的是被奪舍過後的張大炮。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還真的是一個罪人了。
要知道,張大炮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完全是因為我一個電話的緣故,是我讓張大炮來到這裏的。
而在打電話的過程之中,張大炮還好好的,並沒有什麼問題。
在電話裏麵我們簡短的幾句交談,我也是可以聽得出來,張大炮還是很正常的。
可現在,時間隻不過剛剛過去了這麼一點兒功夫而已。
從張大炮出發,到這裏,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也就是說,奪舍也是在這半個小時之內發生的,而奪舍的地點,很有可能正是在圍牆之外。
想著這個的時候,我心中的愧疚不由是湧現出來。
與此同時,我也是想著,現在奪舍剛剛發生,所以自不必說,或許在這個時候,我還有機會,將眼前張大炮被奪舍的身體給恢複到正常的情況。
想著這個的時候,我當即便是微眯了一下眼睛。
與此同時,將書房之中還在熟睡狀態之下的範立海喊醒了過來。
看得出來,這些日子,範立海的神經一直都是處於一個緊繃的狀態之下。
今天有了我的保護之後,他這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隨著我到了跟前,喊了好久,他都是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看到如此一幕,我不由是有些驚訝不已的。
不過我的驚訝並沒有持續太久,同時我也發現,我要找的東西,就在這書房之中。
我的計劃很簡單,我要做的是將張大炮給灌醉,然後看看這張大炮原形畢露之後,又是什麼樣子。
而這個時候,我剛好看到,在書房之中,就有著一些瓶裝酒。
眼見如此一幕,我不由是心中一橫,上前拿了兩瓶之後,隨即便是飛快的拿了兩瓶蛇酒,我將其中的蛇抓出來丟在一旁。
這蛇酒的陽性十足。
可是那張大炮看到這蛇酒之後,不一定會喝,所以我還是將這東西給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