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老板起身就要走。
我們好容易的找到他,怎麼能讓他就這樣的走了呢。
我一拍張大炮的肩膀。
張大炮立刻跳了起來,一把將這老板按在了桌子上,動作幹淨利索,絲毫沒有給對方反應的機會。
老板也是沒有想到,我們會在突然之間這麼做,所以不由也是驚的臉色都變了。
此時隻聽老板壓低了聲音對我們說:“你們可要想清楚,在這一帶,黑白兩道還沒人敢這麼不給我徐德亮麵子,如果你們現在收手,我們還是朋友,要是鬧的難堪了,可就不要怪我徐德亮脾氣臭了。”
這話說的,這是在威脅我們了?
從小到大,我還就不怕威脅。
“徐老板,我們剛剛好好的和你說話,可是你不給麵子,所以隻能這樣跟你說話了,怎麼,你覺得如何?”我問。
在我這麼問的時候。
徐德亮眼睛一轉,然後說:“好吧,你們有什麼想知道的,我都說,先把我的手放開行嗎?”
聽的出來,徐德亮服軟了。
我對張大炮打了一個手勢。
放開徐德亮之後。
他在老板椅上坐了下來。
然後說道;“這輛大巴車,是當時有個要結婚的人租的,的確是從我這兒開出去的,其他的你們還想知道什麼?”
“這車上有你的兩個司機?這兩個司機都死了嗎,我們得到的資料顯示,其中有一個司機是失蹤的。”我說道。
在我這麼說的時候。
徐德亮點頭:“對,一個老張一個小王,死的人是老張,小王是失蹤的那個。”
“我們要知道的是,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失蹤了,你們就沒有好好的調查一下?”我不解的問。
“調查?警察都沒辦法,我們能怎麼調查。”徐德亮很是無奈的樣子說。
這也難怪,他們又不是警察,沒道理去滿世界的找一個失蹤者。
“那這個小王的家屬呢?”我問。
“家屬?小王來我們這兒上班的時候說他是從孤兒院出來的,無父無母,他死了之後,理應有一筆保險賠償金的,隻是因為沒有找到他的屍體,再加上他沒有家人,所以這賠償金的事兒,也就這樣無疾而終了。”徐德亮有些遺憾的樣子說。
對於徐德亮的這個說法,我聽了之後,也是重重點頭。
隨即我又是對徐德亮問;“小王在你這裏上班,那你能提供一下他的個人資料嗎?”
個人資料,也就是身份證明之類的。
我倒是有些懷疑,這個小王,是不是真的從孤兒院出來的。
徐德亮想了想之後,隨即點頭說道;“好像當時他寫了簡曆,裏麵應該有身份證複印件,我去看看,你們在這裏等一下。”
說完徐德亮便是出去了。
為了避免被人盯上,隻有我和張大炮進來了,劉慧莫問天則是在車上等著,此時我們還在保持通話,所以這談話內容,他們也是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