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他抓著大狼狗即將丟在地上的時候,我能夠清晰無比的看到,他的力量突然鬆懈了一些。
到了後來,隻是將那個凶相畢露的大狼狗輕輕的放在了地上。
對於眼前的這一幕,我看了之後,還是十分疑惑的,不大明白,這個時候的張大炮是什麼意思。
明明這個大狼狗已經對於我們造成了威脅,可他卻是對這個大狼狗手下留情了起來,這還真的是令我覺得有些意外不已。
隨著我想著這個問題的同時,我也是看到,在這個時候,張大炮說話了,隻聽張大炮說:“狼狗被下藥了。”
我一愣。
下藥了?
我印象中對於下藥的了解,可不是這樣,我本以為,被下了藥的大狼狗,就會動彈不得了,比如睡著的那種,可是這大狼狗現在看起來,明明是精神的很,怎麼會被下藥了呢。
所以我笑著說道:“你開玩笑的吧?我怎麼看著它好好的什麼事兒都沒有。”
“你難道沒有發現,他隻能張嘴,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嗎?”張大炮問我。
我一愣。
在這個時候,也算是終於明白了過來,這個時候,我對於張大炮說的這個也是突然的認同了起來。
因為正如張大炮所說的一樣,我也是發現了這一點。
當即我微眯著眼睛,與此同時,又是說道;“可是這算是什麼下藥,為什麼他能夠自由的移動,卻無法發出聲音?”我問道。
張大炮也不怕那大狼狗咬他,手腳利索的將大狼狗的嘴巴掰開。
我看到大狼狗露出鋒利的牙齒以及鮮紅的舌頭。
張大炮蹲下身子,腦袋幾乎要鑽進大狼狗的嘴巴,仔細觀察片刻之後說:“在警局的時候,我們也遇到過這種情況,有一批從西藏運送過來的警犬,運送過來之後,就出現了這種情況,雖然一直表現出來狂吠的狀態,可是發不出聲音,他們的耳朵同時也失去了聽覺。”
口不能言,耳不能聞。
聽張大炮這麼一說,我此時也是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隨即我對張大炮問;“那接下來是怎麼處理的?”
既然是一種病,自然是有藥可醫的。
張大炮搖著頭說道;“這是被一種新型病毒感染之後導致的情況,當時我們去了最好的寵物醫院,他們也沒有專門針對這種病毒的藥,後來聯係到了西藏軍區,他們送過來一些當地的草藥之後,才將這病給治好。”
我聽了之後,點了點頭,我倒是沒有想到,這條狗竟然是得了這麼嚴重的病。
隻是我們來這裏是調查情況的,可不是過來給狗看病的。
而且現在這狗不咬人,也正好不會暴露我們的行蹤,這似乎是一件好事兒。
想著這個,我對張大炮擺手說:“走,跟我來。”
我們到了正房門口,一眼看去,屋子裏麵黑漆漆的。
站在窗口的位置向屋子裏麵看去時,我看到,床榻上,有著模糊的兩個人影,應該就是王東的父母。
隻是對於他們兩個的死活,我是不得而知的。
張大炮在一旁壓低了聲音問我:“現在怎麼辦?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我擺了擺手;“現在進去,不就是暴露了嗎?看來我們隻能在外麵等著了,如果到了明天早上他們遲遲不開門,我們再進來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