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區區長,就像是一個長者一樣,語重心長的在我的肩膀上麵拍了拍,對我提醒道。
我聽了之後,心中不由一動。
據我所知,那諦聽的徒弟,象麵熊身的獄卒是不會從監獄之中出來的。
這樣一來,東區區長是通過什麼渠道知道裏麵的消息的?
我微微思索了片刻,便想到,這個家夥,一定在裏麵有內應。
“區長,我要是出不去,下次的東西,也不好帶進來,不如這樣,您幫幫忙,咋樣,要是打通了和監獄的關係,我每個月都給您送吃的玩的,您看如何?這可相當於地獄和人間的絲綢之路阿。”我說道。
這東區區長點了點頭:“這個嘛,倒是可以,不過我要的不是每個月,而是每周。”
每周?
我眼皮跳了跳。
我可是一個有著正常生活的有為青年阿,好多事情等著我去做呢,我要是一周一次的往地獄裏跑,這和死人有啥區別?一點自由都沒有,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恩?”
似乎是看到了我的猶豫。
東區區長眉頭一皺,輕咦一聲。
我後背頓時傳來一股穿刺的劇痛。
“好好,我答應我答應。”沒辦法,我隻能咬牙答應了下來。
“那就好,獄卒那裏我已經說好了,你拿著我的信物給他,他自然會放你通行。”
說著。
東區區長拿出一部諾基亞手機,一個充電寶給了我。
這是啥意思?
原來搞定獄卒,隻需要這兩樣東西就成,早知道這樣,我多帶一部藏起來不就成了?
我竟然付出一周來這裏一次的代價,換取到隻價值一部手機的價值……明白真相的我,真的是欲哭無淚阿。
不過也沒轍,事情已經這樣了,後悔能咋辦?
我強顏歡笑著,謝天謝地的告辭了東區區長。
在去往東區監獄的路上。
木魚問我,為什麼要答應這些不平等的條約?
我還能怎麼說?
最起碼我想要活命。
還有就是,這點小錢我還是有的,而且我深信,我的這點小投資,日後對於我而言,可能有著難以想象的回報,當然了,從目前的形勢來看,這個回報是什麼,我一點兒也沒看到。
我拿著東區區長之前給我的信物,在這一路上看到了不少的飲血童子,不過都是暢通無阻。
他們似乎接到了通知,知道我是東區區長的朋友,所以對我十分的客氣。
一路到了監獄之後。
我再次見到了那個象麵熊身的獄卒。
說真的,我有點兒害怕這個家夥,這家夥狗熊脾氣,我真的擔心他看我不順眼,在跟我幹一場。
現在我已經將金色獸蟲給煉化了,對付他的話,也是有點小小的棘手,雖然能夠取勝,可殺敵三千自損八百的事情,我可不想幹。
再說了,想從這裏出去,還要依仗他呢,要是鬧翻了,我想出去可就難了。
“黑熊兄,我們又見麵了,別來無恙。”
雖然我打心眼裏麵的討厭這個象麵熊身的獄卒。
不過客套話什麼的,還是要說的。
象麵熊身的獄卒發出稚嫩的聲音,他人高馬大的,唯獨這聲音聽起來十分的稚嫩,和她人高馬大的身子真的是很不協調,我聽得也是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