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壁縣靠近葉榆郡，是武源郡邊的縣，這裏沒有到蒼梧國軍隊的襲擾，糧食補給充足市場也穩定，是不錯的駐紮地。
乞營、生營、救贖營這三大營到了靈壁縣城後沒有進城駐防，而是在城外營房駐紮。
還是和以前一樣，新增的兵員都是從武源郡的監獄中送來的囚犯和參加暴亂的兵戶。
乞營分到了三千多人，新兵雖然不少但是編起來卻比上容易的多，因為現在乞營編製都在，隻是不滿員而已，隻要把新兵補充到原有編製中就行。
訓練理也都比較容易了，因為有老兵壓著，新兵們鬧不起來，個的刺頭肯定有的刑罰。
賀霖現在比較關心這些新兵中是否有可用之，這個務依然是孫旺去執行。
這天賀霖正在考慮如何讓乞營的訓練加到像正規軍的時候，孫旺帶著幾個人吵吵嚷嚷的進來。
這孫旺推薦的人是一郎中荊茂，此人看上去有十來歲了，頭發已經有部分變白。
而跟著來的四個人則是自稱認識這個郎中，主要是告誡孫旺這個郎中是個危險的瘋子。
賀霖心裏納悶，一個郎中有麼危險的，值得讓這幾個人如此激動，老規矩不用多一問便。
“你們告訴我一個郎中能有麼危險的？”賀霖衝著那四人問道。
其中一看起來還老實的漢子說道，“大人，他喜歡吃人心。”
“噗！”本來慢悠悠喝著茶的賀霖把茶水噴了出來。
這是麼況啊，就乞營有多囚犯出身，就賀霖拔了一些囚犯，但是這些人本質不壞。
你就說眼前的孫旺吧，這人偷東僅僅是喜歡偷東，是奇珍異寶或存嚴密的東喜歡偷，就像現社會人們玩極限運動一樣，要的是那份刺激和成就感，而孫旺偷來的東的是用來濟窮人了，這樣的人是罪犯但不是純粹的壞人。
比如說張琿，本身就有俠，隻是與惡霸的爭鬥中人設計失手殺了人，這也不是壞人，實際上張琿本人嫉惡如仇。
比如說鄭虎臣，他本身是不起稅的農民，帶著幾個人跑到深山去種地，在官府眼裏就成了盜，雖然說是盜但是卻少幹家劫舍的事，窮人他覺得自己是俠客不能劫，而有錢人大多雇了家丁護院不敢劫，好吧偶爾碰見一個落單的行腳商人勒索一些錢財，這盜之就坐實了。
賀霖用人就是這樣，純粹的壞人因為沒有心理底線是不能用的，有心理底線的人就有他守護的東，有了守護的東事就不會亂來。
吃人心這種事不道已經突破了多少層底線，賀霖覺得如荊茂是個心理變態那還不能用。
不過這隻是旁人的說辭，還要給事主辯解的機會，“荊茂，你要辯解嗎。”
荊茂麵如土灰，“大人，那都是以訛傳訛，都說醫父母心，我怎能幹出那種傷天害理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