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良廷沒有頭,是擺了擺手,“把準備的刀斧手都撤了吧。”
等謝良廷走遠了,張琿和鄭虎臣來到賀霖的營帳。
“來他都啊。”張琿感覺有些奇怪。
“能夠力壓其他三個州的將軍成為平大元帥,除了他的用兵能力之外,主要的一點他有階修為。
大覃國有階修為的,說有二十多人,大部分都是家的長老,能進軍伍的階不多。”賀霖釋。
張琿和鄭虎臣聽完賀霖的話嚇得跟小貓一樣,那還有膽子跟他硬拚。
賀霖著兩個愛將慫成這樣,“早就說過讓們多練功了。”
“我們以後會加努力練功的。”兩人齊聲說。
陸衡這個新郎官,聽說大帥來過乞營,趕緊跑來詢問況。
當得一場虛驚之後,陸衡也長長鬆了一口氣。
謝良廷走後,所有人都各忙各的去了。
“陸衡來坐下,我有些事要問。”賀霖衝著陸衡說。
“主請講。”
“是嵐州本地人,對本地的況的應該比我多。”賀霖停了一下著說,“我高定邦也不比謝良廷差多少,為嵐州邊軍與龍川國軍了好幾個月,卻連一點優勢都沒有出來。”
“這個問其實是簡單,一句話沒錢。”陸衡立答。
“沒錢?仗和有沒有錢有關?”賀霖有些詫異。
“仗需要給士兵們的發響銀,需要消耗武裝備和糧食,如沒錢怎能調的動的了大軍呢?”
“這事朝廷不給錢嗎?”
“朝廷沒錢,朝廷要有錢早就給了。”
“偌大的覃國怎會沒有錢呢?”
“主有所不,覃國現在是幹弱枝,地方上有錢,是朝廷就是不上稅去。”
“嗯?不上稅去?難地方上還敢抗稅不成?”話越說越遠,賀霖越聽問越多。
“抗稅倒不至於,總能找到合理的理由不稅。”
“還能這樣嗎?”
“當然啦,主出身於兵戶應該現在兵戶還在繳稅吧?”
“我當然,昭兵戶之亂就是因為不起稅。”
“可是主不,兵戶們的稅,朝廷一文錢也沒有到。”
“嗎?怎會這樣?”賀霖這驚到了。
“那些理衛所的官員們給朝廷上書,說衛所的地少,兵戶們夠自給自足,如行征稅會引發兵亂。”
賀霖終於領了貪官們欺上瞞下的厲害。
“嵐州軍沒錢?邑州軍哪來的錢仗?”賀霖追問。
“主雖然身在軍中,對有些發生在朝堂之上的事不曉。”
“哦,和段珪說的差不多,仔細給我說說。”
“邑州是十二望族白家的老家,如邑州戰爭爛了,損失大的就是白家。所以當朝廷下詔令征討方四國之時,白家就站了出來,自願出錢出糧支持邑州邊軍仗。”
“還有這檔子事,難怪從來沒見謝良廷為錢糧發過愁!”賀霖終於白其中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