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陸子言人被帶進來後就一直被關在這邊已經有好幾天了,這期間警方傳訊了他幾次,都是針對他對孫驍驍發起傷害的事情進行詢問。
陸子言一直在喊冤,咬死也不承認自己對孫驍驍傷害。
他心裏非常清楚,如果他承認這一切那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反之則還有一線機會。
陸子言知道自己這次栽的跟鬥有多大,他唯一期望的就是陸父能幫自己,他是陸父最引以為傲的兒子,陸父不會舍得放棄自己的,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來救自己。
陸子言的這個想法一開始非常堅定,隻是隨著被關押的時間越來越長,外麵一點消息都沒有傳進來後,陸子言開始坐立不安,一直堅定的想法也開始發生了動搖。
不會陸父打算放棄他了吧?要是陸父放棄他了,那他該怎麼辦?
陸子言知道身為棄子將要麵對的結果,他的心焦灼起來,整個人坐立不安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樣的難受。
外麵走廊上傳來腳步聲,很快腳步聲在陸子言門口停下,看守人員打開門:“出來吧,有人要見你!”
陸子言聽說有人要見他馬上來了精神,跟著看守人員去了會客室。
看見會客室裏坐著的律師,陸子言眼睛亮了一下啞著嗓子問:“怎麼隻有你一個人人?我爸沒有安排人過來?還有子涵人呢?”
律師歎口氣,“陸懂那邊沒有安排人過來,至於子涵小姐,她住院了,沒有辦法過來看看您。”
“好好的怎麼住院了?是生病了嗎?她有沒有什麼話要你帶給我?”陸子言很著急,他現在被關在這邊,能為他運轉的隻有律師和陸子涵了,現在陸子涵住院,陸父那邊到底什麼情況就一點都不清楚了。
“陸小姐沒有話讓我帶給你,她受傷很重,可能要在床上靜養很長一段時間,至於陸懂那邊,他曾給我打過電話,讓我按照正常流程走就行了。”
陸子言聽律師這樣說心裏一沉:“子涵怎麼會受傷?發生什麼事情了?”
“都這樣了,我就實話告訴你吧,陸小姐為了您的事情去求賀家七少夫人通融,現場發生了衝突,具體情況我不在現場不知道,隻知道陸小姐被打斷肋骨後送醫,接著出來了新聞,說她暴力傷害孕婦,勾引有婦之夫,現在陸小姐這邊名聲已經沒有了。”
“賀煜城幹的?這一定是賀煜城幹的!姓賀的怎麼這麼歹毒啊?我不能放過他!我絕不會放過他的!我一定會讓姓賀的付出代價的!”陸子言氣得直喘氣,手緊緊的攥在一起。
律師同情的看著陸子言,陸子言發了一會狠慢慢的平複下來,他在這裏鬥氣發狠不能改變什麼,現在最要緊的是要出去,隻有出去他才能東山再起,不然說什麼都是浮雲。
陸子言壓下心頭的恨意,“子涵現在受傷,我爸那邊就沒有說要怎麼解決這件事?”
“陸總,您父親那邊隻是讓我按照流程走,就沒有別的吩咐了。對了,公司這邊已經有新任的總裁上任了。”